“我看我要馬上回市場部?”
“為什麼?”
“那裡有財務部剛拔下來的經費。”
“你是說他會捲款潛逃,不至於吧?”
“陳偉是個酒色財氣俱全的人,通常這種人都很怯懦。讓他面對現實,接受牢獄之苦,那是比殺了他還難受的。”
“我明白了,聽著我把所有的事都全權委託給你搭理。我知道你和他們兄弟的過結,不過我希望你不要落井下石,畢竟陳杰和我還是合作伙伴。我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而影響我和他之間的合作。”
“明白。”
陳偉看到林崢,竟然對他生出倚靠的念頭來:“林崢,我殺了人。”
“沒那麼嚴重,我剛打電話,姓薜的正在搶救中。”這話令陳偉越發提心吊擔:“不行,我要出去躲躲。”說著徑自掏出保險櫃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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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崢一把握住他的手:“你想幹什麼。你想讓方建國和你哥分道揚鑣嗎。你想讓自己成為通緝犯,你想每一天都提心吊擔,你想開始過無時不刻地擔心被人發現被人抓獲的逃犯生涯嗎?”
啪,鑰匙掉在地板上,陳偉抱頭痛哭:“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第一,你應該馬上通知你哥。第二,向公安局自首。”
“我哥會罵我的,我會坐牢的。”
“你哥會罵你,不會殺你。你主動自首,既便是出了命案,也會酌情減刑。以你哥的財力和人脈,你還怕保不住你的命。這總比你日後過著那種顛沛流離,永不安寧的生活要好的多。何況那人萬一沒事,那就不過是破財消災那麼簡單罷了。”
陳偉恍然大悟,馬上打電話通知陳杰。陳杰接了電話,許久沒有說話,最後才說:“陳偉啊,你還算聰明,沒有逃跑。你放心到警局自首,一切有你哥呢。你的身邊還有什麼人嗎?”
“有。”
“誰。”
“林崢。”陳杰的眼一黑,險些沒有栽在地上。
姓薜的沒有死,可再也沒有醒過來,這讓陳杰不得不掏出大量的撫卹金。既便如此姓薜的老婆還是把陳偉告上了法庭,陳杰原是準備花錢息事寧人的。但林崢卻私下對姓薜的老婆說:“任何的承諾都沒有法院的判決書更具法律效力,更何況薜經理已經成了這樣。你們母子需要更多的保障。”
她自然心領神會,便決不肯鬆口,於是陳偉進了監獄。
陳偉倒了,市場部真正落到了林崢的手裡。他覺得很有必要將自己準備很久的東西拿到桌面上來。他密會方建國,提出“佯奪奶源,實佔市場”的策略來。
方建國對此提出質疑:“奶業公司最根本的源頭就在於對奶牛和奶場的爭奪。如果我們放棄對內蒙東北的奶源基地進攻的話,我們無疑是在飲鴆止渴。企業不會長久的。”
“我們可以在山東建立奶源。山東相比內蒙和東北,較上海更近,會大大縮短我們的運輸矩離,更好的提高我們牛奶的保鮮期。”
“建一個奶場需要3年,我們耗不起。”
“如果由公司建場,自然時間緊迫。不過,我們可以和當地政府合作,把錢貸給當地農民,讓他們購買優質奶牛,將所產的奶提供給我們。這樣我們就剩下建牛舍的前期建設的時間。只要我們制定相應的標準,加以施當的鼓勵措施,鼓勵他們購買已能產奶的牛,他們隨時都會為我們提供牛奶。”
“這樣是不是有些急功近利,一但操之過急,未免會泥沙俱下,怕是奶的質量保障不了。”
“不怕,還有內蒙東北的奶源基地。”
“我們不是放棄了嗎?”
“因為它們最終會落在我們的手裡。”
方建國見他眸光銳利,禁不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