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還要被人摸屍吧？”
眾人愣住，從這個角度看，好像確實是先天靈器更好一些。
“無論先天靈器還是後天靈器，總歸都是由人煉製出來的吧？”到底還是傅瑞想的更深一些，瞬間抓住了問題核心。
雲瀾輕咳一聲，“咳咳，理論上是這樣沒錯。”
隨著傅瑞的問題問出口，楚元直幾個沒想到這一層的也都被點醒，瞬間寒氣直竄天靈蓋。
“那···那些煉製我們繫結的先天靈器的人呢···”于晴顫抖著聲音問。
雲瀾聳了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
雖然白澤知道，但她不能說，因為這些東西不太像是能被記載在她的靈器上的內容，所以她也只能假裝不知道。
“或許已經死了？”雲瀾還是不忍心他們深陷恐慌之中，便出聲安慰。
“你怎麼知道他們已經死了？萬一沒死呢？”楚元直槓精上身，明明也怕的不行，卻還是要反駁雲瀾。
“換成是你，你還沒死，別人就侵吞了你楚家的家產，你能幹看著？”雲瀾給出了一個楚元直無法反駁的理由。
他們繫結的這些先天靈器不就相當於人家的財產麼，財產的主人要是沒死，能看著他們這種與搶劫無異的行為？
楚元直想了想，然後重重的點頭，“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他要是還活著，誰敢侵吞楚家的家產，他能把那人手卸下來。
傅瑞沒應聲，那些人死沒死，說到底只是他們的猜測，雖然他也更傾向於雲瀾說的，那些人或許已經死了，但防範之心不可無，該戒備的還是要戒備。
這之後的整個下午，傅瑞一行人都窩在了雲瀾的公寓，從天南聊到海北，硬是又在雲瀾這裡蹭了一頓晚飯才走。
雲瀾深刻懷疑，這些人之所以在她家窩這麼久，就是為了這頓晚飯的！
終於送走傅瑞他們之後，雲瀾把白澤叫了出來，詳細的問了它何謂末法時代，又是什麼導致了末法時代的到來。
白澤：“末法時代就是靈氣逐漸逸散的時代，至於末法時代為什麼到來，大抵也是因為你們人類對環境的破壞，只修行不修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