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望川心中的牴觸情緒便消散得無影無蹤。
他不禁開始思索著各種可能性:
沒有學籍難以入學?
但她們肯定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體型和樣貌容易被認出來,難以潛入?
望川完全可以利用血肉改造技能來改變自己的外貌,讓自己樣貌變得與之前完全不同。
單人潛入太過困難,沒有隊友協助?
望川可以聯絡女教師霖瑤傾,請她幫忙。
一切似乎都水到渠成,彷彿老天都在眷顧著他。
天時、地利、人和,望川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再找到任何理由去拒絕這個難得的機會。
不過望川產生了一絲遲疑。
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嗎?
會不會這其實是個陷阱,正等待著望川主動跳入其中呢?
望川陷入沉思,眉頭緊鎖。或許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畢竟當初瘋醜給出的新生計劃任務目標就是潛入恆城大學,探索其內部的真相。
而想要完成這個目標,總該給參與者們提供一個合適的途徑才行。
如果每次都像是上次望川進入恆城時那樣,被成百上千雙眼睛時刻盯著,連進入都成為一種奢望,那這樣的節目豈不是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必死局的話,參賽選手就直接開始擺爛了,節目效果趨近於無。
想到這裡,望川的注意力轉移到了瘋醜的新生計劃任務上。
說實話,這次的任務難度非常高。
要潛入一個淵的地盤,暗中探索並瞭解他在那裡的所作所為,這對望川來說簡直是地獄難度。
望川是誰?一箇中等級的淵種而已。
淵種再強,對於淵來說也不過是螻蟻罷了。
或許成為衍生淵,望川就能與普通的淵抗衡一下了。
但是一來,望川沒有門路。
二來,衍生淵一輩子的上限也就是衍生淵了,永遠無法增長。
被人揠苗助長後,上限也就跟著打死了。
這並不是適合望川的道路。
面對這次瘋醜的新生計劃釋出的任務,望川甚至想問:“為什麼不直接讓我一個淵種去殺死那個淵呢?”
望川再次感受到了瘋醜新生遊戲的惡意。
這個遊戲顯然不是為了培養參與者而舉辦的,而是為了追求節目效果,拿參與者的生命來開玩笑的殺人節目。
如果想在新生遊戲中保護好自己,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殺死瘋醜;二是在無盡的任務中保全自己。
但第二條路幾乎不可能實現,所以只剩下第一條路可走……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望川的思緒:“哥,你思考好了沒有?到底去不去上學啊?”
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坐在餐桌前,而對面坐著的母女正盯著自己,等待著回覆,她們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似乎已經等了很久。
望川意識到,自己剛才太過專注於內心的思考,忽略了周圍的環境。這樣的情況並沒有什麼問題,但如果長時間沉浸在個人世界中,可能會導致與外界脫節,從而引發尷尬。
"去。"望川簡潔地回應道。
聽到這個答案,餐桌上的氣氛明顯輕鬆下來,母親角色的女人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
接下來的用餐時間裡,三人開始友好地交談,氛圍融洽。
二女分享著彼此的生活經歷、興趣愛好。話題從生活到旅行,從音樂到電影,無所不包。
每一人都認真傾聽對方的話語,並給予回應和建議。
倘若望川不是從光門中傳送而來,他就真的會認為這是一對普通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