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小逸,他不過一個天真孩童,若不是遇見展某,又怎會……”
“展大人……”金虔一把抓住展昭衣袖。
展昭身形一顫,緩緩轉頭,望向金虔。
黑眸暗沉,唇色蒼白,俊逸容顏似透明玉瓷,一觸即碎。
金虔心肌一個哆嗦,捏住展昭衣袖的手指猝然收緊,剛想開口說話,突聽洞道內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頓時精神一凜。
展昭身形猛然向前一步,後方眾人同時站起身,一臉緊向洞道之內張望。
只見洞道內踉蹌奔出一人,如雪白衣沾滿灰塵血漬,華美俊容佈滿汗珠傷痕。
“白玉堂!”展昭驚呼一聲,上前一步扶住幾乎撲倒在地的白影。
“五爺你受傷了?!”金虔幾乎同時竄上前,尖叫道。
白玉堂身形晃了晃,扶著展昭胳膊穩住身形,抬眼望了一眼展昭和金虔,咧嘴一笑:“臭貓、小金子,你們那是什麼臉?五爺不過是一時大意,踏錯了幾步路,沒什麼大不了的!”頓了頓,又破口罵出一句,“這他奶奶的是誰布的陣,也太邪門了吧!”
丁氏雙俠、丁月華、一枝梅同時衝到白玉堂身側,望著平日裡一塵不染的白衣此時沾滿血跡,平日囂張跋扈的聲線此刻卻是有氣無力,皆是臉色一暗。
“不用擔心,我剛剛已經摸出了門道,只需再去探一次……”白玉堂站直身形,強打精神道。
“五爺!”
“五弟!”
“白兄!”
“鼻涕白!”
“白兄,莫要再探了!”修長手指握住了白玉堂的手臂。
“臭貓,你讓開!”白玉堂劍眉倒豎。
“莫要再探了……”展昭清朗嗓音好似蒙上一層沙塵。
白玉堂身形一顫,抬眼望向展昭:“貓兒……”
“哈哈哈,還是展大人識時務!”江春南尖銳刺耳嘶笑聲撞擊洞穴周壁,“白玉堂,這次算你命大,沒走到死門,否則你早就變成老鼠幹了!哈哈哈哈”
“我現在就殺了你!”丁兆惠一把抽出鋼刀。
“本公子死了,你們也活不了!”江春南一臉有恃無恐。
“那也是你先死!”丁兆惠一揮鋼刀,冷刃朝江春南脖頸砍去。
“鏘!”刀刃碰響,另一把長刀擋住了丁兆惠的鋼刃。
“二弟,不可魯莽!”丁兆蘭沉聲道,“若真如他所言,他死了可就麻煩了。”
丁兆惠狠狠放下鋼刀:“那怎麼辦?”
“月華覺得剛剛二哥說得凌遲之刑好像不錯。”丁月華上前一步道。
“要不挑斷此人的筋脈如何?”一枝梅挑起鳳眼。
金虔一舉手裡藥袋:“咱這還有幾顆腐蟲丹,吃下之後,丹藥裡的腐屍蟲立即破卵而出,啃食五臟六腑,到時五臟如焚,痛不欲生!”
“金校尉這個好!”丁兆惠一拍大腿。
江春南臉色一沉,狠狠瞪向金虔,陰森森道:“本公子的記性可不大好,若是一分神,記錯了路,可就不妙了!到時候,大家就要一起去閻王殿報道!”
一陣沉寂。
眾人皆咬牙切齒瞪著江春南。
這就是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啊!
金虔狠磨牙床。
江春南環視一圈,嘴角邪邪勾笑:“若要讓本公子帶路不難,本公子只要展大人一個承諾。”
“什麼承諾?”展昭上前一步,沉聲問道。
“貓兒,你可別上當!這等卑鄙小人的話怎麼能信?!”白玉堂驚呼。
展昭一擺手,截住白玉堂話語,繼續望著江春南:“什麼承諾?”
江春南微微一偏頭:“只要展大人承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