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樊攀嘟著小嘴,自己飯量本來就小,他們父子兩還一個勁兒的給自己夾。
朗祁伸手拿過樊攀面前的飯碗,優雅的吃了一口,才開始數落道:“你說你,每天吃那點貓食,瘦的跟竹竿似的。身體早晚得餓壞了。”
樊攀的小臉有些紅,雖說在演戲,可他怎麼可以吃自己剩下的飯菜。
金木子瞪大了眼睛看著郎祁,他這個人有潔癖,他的東西別人都不能碰一下,無論在家還是去飯店吃飯都要用自己專用的碗筷,這會兒怎就吃了樊攀的剩飯了!
“小姨你口水掉下來了。”狼崽扒拉一口飯,壞壞的提醒了句。
金木子完全沒在狀態中,順手抓起一張溼巾便去擦嘴。見狼崽正捂著嘴笑,才意識到自己上了當:“你這孩子好的不學,專學壞的。”
狼崽衝著小姨做了個鬼臉,扭頭對樊攀說道:“母后,我那有奧利奧,你晚上餓的話,記得吃哦。”
“崽崽真乖,謝謝你哈。”樊攀嘴角掛著笑撫摸了下狼崽的頭。崽崽雖小,但也有自己的判斷力,知道誰才是真心愛他的。
“祁兒,你和攀兒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家裡也好有個準備。”夏幽蘭抬眸含笑的看了眼樊攀,隨後把目光移向郎祁。
“等攀兒畢業以後再說吧,反正證都領了,那些形式上的東西遲一點也沒問題。老婆你說呢?”郎祁一臉的笑意,看著樊攀。
“我聽你的。”樊攀配合的相當好,看了眼郎祁後,小臉兒也應景的紅了起來。可是,什麼叫證都領了?不過一想這是在演戲,樊攀也沒深究。
“你們不急,我和你爸爸急啊。眼看著最小的苑婷也要嫁了,就剩下你和鄂兒兩個老大難了。”夏幽蘭放下筷子,拿起餐巾優雅的擦拭了下嘴角。
“又沒耽誤老頭子抱孫子,你們急啥。”郎祁滿不在意的回了句。
“瞎說,能不急麼。你們都成家了,我們才能真正的安心。”
“那就等明年夏天,攀兒那會兒正好畢業。”
“你這有眉目了,鄂兒那你得幫他把把關,可不能讓他在胡鬧了。”夏幽蘭扶著椅把起了身,剛走出一步,又停住了腳步:“攀兒,今晚留下吧,明天早上帶我去醫院看看你姨媽。”
“蘭姨,我姨媽還昏迷著呢,您就不用過去。”樊攀一聽還要住在這,忙找藉口。“要的要的。”夏幽蘭堅持著。
“你就別過去了,我們一會兒就回醫院。”郎祁的衣角被樊攀死死的扯著,只好順了她的意,幫忙推辭著。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夏幽蘭與蘇柔見面。
夏幽蘭聽郎祁這麼說,也就沒再開口提這件事。
又小坐了一會兒,郎祁帶著樊攀和狼崽告辭離開了別墅。
金木子站在窗前,望著一家三口遠去的背影,不悅的撅起了小嘴:“姨媽,你這是認可他們的婚事了?”
夏幽蘭意味不明的睨了眼都快哭出來的金木子:“郎祁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姨夫他都敢頂撞,我這個在他眼裡連繼母都算不上的人,說出的話能有什麼份量。”
“那我怎麼辦?”金木子抽噎著。
“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反正郎家的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只要你能忍,你想要的早晚都能得到。”夏幽蘭喟嘆一聲:“郎家的男人愛不起恨不得,若你能想的開,姨媽勸你還是放手吧。”
金木子挽著夏幽蘭的胳膊:“不,我才不要放手呢。媽媽說,我的性格最像姨媽了,姨媽能忍的,我就能忍。我早晚也會做到的。”
夏幽蘭無比擔憂的拍了拍金木子的手背:“別像姨媽,傷的體無完膚就好。在郎祁面前,千萬別做出苑婷那樣的傻事。想得到男人的心,你要記住千萬別碰他的逆鱗。”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