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那事你說了算,我絕不天天晚上折騰你。騙你是小狗。”郎鄂笑著握住樊迪的小手。
“滾,哪次你都這麼說,可說完了,你哪次還不是往死裡折騰我,我現在過著黑白顛倒的日子,郎鄂,你真不是人!”樊迪狠命的抽著手,郎鄂怕傷到她,不得不放開手。
樊迪又踢了腳他,這才回味他剛才說的話,烏黑的星眸頓時又添了幾分怒氣:“你才是狗呢?”
“呵呵……”郎鄂低笑著,用力把人扣進胸前:“我是,我是。只要你不生氣,我是什麼都可以。”
樊迪掙扎了幾下,剛想再罵他幾句,卻被他用唇直接堵了回去。
樊攀躲在樓上的護欄後,看著樊迪沒在反抗,這才淡笑著搖了搖頭,扭頭間,郎祁那張俊臉已經近在咫尺:“偷看夠了?”
“我這不是怕他們打起來麼。”
“他們已經不打了,你還打算看下去?”人家在熱吻,他家小傻妞兒看的津津有味,郎祁磨牙:“難道我的服務還不能令你滿意?”
“喂,你給我收斂點。”樊攀向後傾了下上身,想遠離他些,奈何某大爺俯下身子又貼了上來:“你要這樣,我也學迪兒離家出走。”樊攀無力的反抗道。
“你敢!”郎祁懲罰的咬了一口妞兒的粉唇。
“你還沒二郎那麼餓……呵呵……”樊攀捂嘴笑道。
郎祁斜睨了眼樓下那兩人,一時沒繃住,也跟著笑了起來。丟人的東西,因為這點破事,把老婆都氣跑了。他是八百年沒見過女人嗎?
“你說還能再打嗎?”樊攀又看了眼樓下的兩人,見兩人親的火熱,忙收回了視線。
“放心吧,二郎肯定能哄好迪兒。”郎祁擁著她,邪魅的笑笑:“你現在應該關心關心你自己。”
樊攀默了,他怎忘記這也是一頭狼,不過就這幾天看著自己每天忙著拍戲都快累成狗了,才沒那麼折騰她。
郎鄂果真勸好了樊迪,兩人在Z國住了幾天後返回HK。樊攀的拍攝也順利的接近尾聲。郎祁充當護花使者每天出現在片場,有時工作忙了,就直接在片場工作。他可不放心把妞兒一個人丟在一群狼中。
近三個月的努力,電影已經殺青,樊攀重新回到了學校,準備她的畢業論文。
郎祁那面也加緊了對金家和艾家打擊的力度。艾永生最先宣佈破產,一波又一波的打擊艾氏宣佈破產沒幾天,艾永生便確診得了肺癌,但最後去了哪裡,無人知曉。郎祁對他的蹤跡卻瞭如指掌,艾司翰終究還是沒放的下這份血肉親情,把他帶到了一個遙遠的地方,等待死亡。
金家在wolf的打擊下,也已經搖搖欲墜,郎祁發了狠,大有不把金家擠出HK誓不罷休的架勢。
金木子自從出了車禍後,一直昏迷不醒,這次金家受了重創,哪還有閒錢給她住高階病房,只好把人接回家,不過接家去沒幾天,金木子便停止了呼吸。
安葬了金木子後,金家舉家遷移到國外,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
至於郎家那兩姐妹,夫家為了不被郎家打壓,同時提出了離婚。儘管兩個妹妹都被夫家趕出家門,郎祁依舊沒有吐口再與他們合作,倒是樊攀說了不少好話,給兩家留了條活路。兩個女人最後落的了一個無家可歸的下場。
五月二十六日,樊攀與樊迪的生日,郎祁在別墅裡為他們舉辦了隆重的生日宴會。直到那一天樊攀的朋友們看到了米若拉把鴿子蛋大的祖母綠寶石項鍊當生日禮物分別送給兩姐妹後,才知道原來樊攀還是個富家大小姐。
大廳中,樊攀與樊迪正在同小姐妹們聊著天,燈光忽然熄滅。姐妹兩同時抓住彼此的手,有些緊張的四處張望著。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全場的人都在唱著同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