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後一些工作,省的第二天別人上班看到公園裡有血跡,生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
而釋善慧又是虎門的仇人,把釋善慧拉去虎門處理,也算是給先前死在釋善慧手上的虎門師兄弟一個交代。
陸喬看到銅盤的第一時間,便認出與先前在東寶路工地上是‘同款’!
大小、形狀基本一致。
只有表面燒錄的紋路有所區別。
“秦大叔,你見多識廣,知道這是什麼嗎?”
陸喬把銅盤遞給秦毅。
秦毅接過來上下打量:“看形狀和大小,不太像法器,有點像是……嗯……不對不對……嘶……這上面有個符文我認識,應該是跟陣法有關。”
“繼續說。”陸喬皺眉。
秦毅沉吟片刻,看著陸喬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有好幾個,彼此間是有聯絡的。與其說它跟陣法有關,不如說它是把鑰匙,更貼切一些。”
“鑰匙?”
“嗯。”秦毅猶豫了一下,道:“陸喬,你可聽說斬龍脊一事?”
陸喬搖了搖頭。
他對道玄了解的,恐怕還不如清風派的小弟子瞭解的多。
“真不知道?”秦毅一愣,天師府人連這都不知道?著實匪夷所思。
“秦大叔,你說就是了。”
見陸喬沒在說謊,秦毅點了點頭,措詞片刻後才道:“斬龍脊你沒聽說過,但斬龍脈一定有所耳聞吧?”
“歷史各王朝迭代交替,上任君王的第一件事,往往就是斬掉各地龍脈,以防止出現新君,危害到王朝的統治地位。比較出名的,就是明代劉伯溫了。”
“不過,龍脈是可以再生的,龍脊就不行!”
“所以,古往今來,不管哪朝哪代,都沒人敢去碰龍脊,因為一旦龍脊被斬,東方氣運將會徹底喪失,誰都不敢擔當這千古罪名。”
“當然,這龍脊也不是說斬就斬,即便歷史上有人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能力。”
聽了秦毅的概括,陸喬若有所思片刻問:“秦大叔,那斬龍脊和這銅盤有關係嗎?”
秦毅搖頭道:“這我還真不清楚,最少不管這銅盤什麼來歷,單憑這些玩意兒,還做不到斬龍脊,不過若憑此佈置相應陣法,東方各地在相互呼應、配合,那就說不準了。”
陸喬沉吟片刻,將先前在東寶路發現銅盤的事兒,一併告知秦毅。
秦毅聽後,只是一口悶掉滿杯的扎啤,低沉道:“陸喬,江都是有鬼的,我說的鬼指的是詭異。天師府在道統乃至整個東方都享有極高的威名和名譽,可白雲寺明知你是天師府人,仍堅持要殺你,這件事本身就不同尋常。總之,一切小心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