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讓氣氛陷入尷尬。
就連伴奏的小提琴曲都顯得刺耳。
“瀾瀾!你在胡說什麼呢!陸喬他就是個野蠻人,這種動不動就打人的舉動可不提倡。”曹珂不悅道。
“或許吧,但如果為了達成某種手段,背地裡害人,我覺得反而更不光彩,更是小人。”
聽著安瀾的這番話,孫佑表情僵硬,乾笑了兩聲。
安邦皺眉道:“陸喬和我們比不了。他是什麼身份?什麼層次?下午發生的事已經很瞭然了,我們所有人都收到了證興集團的邀請,唯獨他沒有,你不覺得這個差距很大嗎?好了,我看你也累了,孫佑,你先送瀾瀾回去休息吧。”
“我自己會開車。”
安瀾起身離開,她早就想結束這場毫無意義的晚餐。
孫佑還想去送,可剛追到包廂門口就被安瀾制止了。
孫佑尷尬坐回來,面露出懊惱。
早知下午不該把設局的事兒抖出來了,
曹珂看出孫佑的擔憂,寬笑道:“兩三年派人去學校騷擾陸喬妹妹的事兒,是我和你安叔叔敲板讓你做的,這我們會跟瀾瀾解釋,她會慢慢想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好。”
孫佑激動點頭。
安邦喝了口茶,起身道:“剛剛我倒是想到一樁事,既然楚門要換門主了,那我們該找個時間跟楚江弘好好聊聊合作的事,畢竟你和瀾瀾都有意留江都發展,這也算是為你們提前鋪路。畢竟,以後的世界還是你們年輕人說的算嘛。”
這句話相當於認可孫佑這個女婿身份,孫佑欣喜若狂,隨即又細品出安邦的潛臺詞,不禁低笑問:“安叔叔,您的意思,您也支援楚江弘?”
“這麼做很符合利益,何況,下午的事該給陸喬一個教訓。”安邦淡淡道。
“嘿嘿,那陸喬可就慘了,就他還妄想與整個江都及周邊的政商兩界抗衡,改變現有局面,簡直痴心妄想。”孫佑面露譏笑:“這下,楚禾楚總不得恨死他!哈哈哈!”
“該走了,但願投資會上能碰見陸喬。”
“是啊,不過可惜的是,他似乎連被邀請的資格都沒有。”
孫佑戲虐的笑了。
……
安瀾離開酒店,看著昏沉的天空,緩緩道:“何老,去告訴杜海翔,證興集團的投資,必須留給楚門。”
“這很容易。”何老顯現,面露一絲遲疑:“只是,下屬有一事不明,您為什麼要幫楚禾那個姑娘?陸先生與楚小姐失敗後,他們的婚約自然就會解除了。”
安瀾搖頭道:“我瞭解他,他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絕不會放任楚禾不管,失敗會讓他陷得更深。”
何老啞然,緩緩點頭。
安瀾看著海瀾大禮堂的方向,隨著時間越來越臨近,附近已經開始堵車。
安瀾只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呢喃道:“他欠楚禾的人情,我替他還!”
……
趙氏家族。
祠堂。
一名三十多歲男子跪地上完香,在僕人的攙扶下,坐上了身後的輪椅。
可這時,僕人不小心碰倒身後的香爐。
瞬間,僕人臉色慘白,嚇得跪地求饒!
“不礙事。”男子伸手撫摸僕人的臉,微笑道:“下輩子小心點就是了。”
話落,當即走出兩名打手將僕人拖出祠堂。
只聽兩聲槍響,一切又歸於死寂。
突然,又聽兩聲‘呃’的悶聲,外面打手似乎出了事。
男子皺眉,剛準備遙控輪椅出去,一道陰惻惻笑聲傳來。
“趙老大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王濤面朝陰影,從門外走了進來,露出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