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色心,結果被柳湘蓮痛打一頓,半條命都丟了。
此刻,薛蟠活生生出現在眼前,赫赫有名的流氓惡霸竟是太監頭子。李澀兒不禁想起一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薛蟠不曉得李澀兒在動什麼歪心思,用力咳了幾聲,皺了皺那對八字掃帚眉,將一對牛眼翻起來,陰陽怪氣地說:“澀妃呀,外面風大,你還是回艙吧。”
李澀兒望著薛蟠的蒜頭鼻,很想上去擰幾下,忽然又覺得自己好變態,幹什麼不好,竟想去騷擾大太監,看來自己不但有施虐癖,而且還很自虐。
“謝謝你,大總管,姐姐這就回艙去。”李澀兒學著薛蟠的腔調說道。
薛蟠的白臉抖了抖,嘴角的幾絲橫肉微微痙攣幾下。這時正好一陣大風吹來,將薛蟠罩在外面的箭袖捲起。薛蟠穿著褐色綢緞長袍,金線繡的暗花布滿全身,手裡拎著一支拂塵,裝模作樣地捋了捋拂絲。
茗煙偷偷拉了拉李澀兒的衣袖,心想:你學大總管的調調說話,就算了,你還在薛大總管面前自稱“姐姐”,有點那啥。
果然,薛蟠不高興地說:“澀妃,我好歹也大你10歲左右,你不尊重我就算了,你總要尊重我的這身官服吧。”
茄子大一個官兒,還這麼臭屁!
“哦,那是那是,不好意思哈。但你丫的生理年輪雖然大10圈,但姐姐我的心理年輪,恐怕比你大得不止10圈吧,哈哈哈。”李澀兒放肆地說。
一旁的茗煙臉色蒼白,澀妃今天真是嚴重的水土不服了,刺毛找茬兒,什麼都不放過。
薛蟠瞪著一對牛眼,正要說什麼,李澀兒並不給他辯論的機會,直接奪過話語權,繼續說道:“再說了,大總管你的生理年輪也要打個折扣,對不對?”一邊說,一邊有意無意朝薛蟠的褲襠部位瞄了幾眼。
薛蟠噔噔噔後退幾步,白嫩嫩的圓臉變得一片死灰。“你你你,啊你……”
“別生氣嘛,大總管,姐姐逗你玩呢。”李澀兒說。
茗煙趕緊圓場:“大公公,外面風大,還是回艙吧。”
“是啊是啊,當心風大閃了舌頭。某些人下面閹了,上面可不要有什麼閃失啊。”李澀兒抬起臉,假裝對著江鷗說道。
薛蟠那廝踉蹌著轉過身,搖搖擺擺、腳不沾地似的飄走鳥。
柳湘蓮與史湘雲
李澀兒的心情超爽,忽然看到龍船後面,不遠不近跟著八條小船,上面飄揚著鮮豔的旗幟,繡著一個大大的“禁”字。
那就是傳說中,專門為皇帝擔任保安工作的禁衛軍。
按理說,禁衛軍是皇帝身邊最近的保衛人員,應該待在這艘龍船上,貼身護衛皇帝。可是在寶二那兒,根本沒有什麼理。他要保證自己的“一枝花”地位,自然不肯讓其他男人圍攏在身旁。再說,紅樓國實在太安全了,特別是京城百姓,豐衣足食、享受著和諧生活,還沒有哪個無聊得想玩刺殺遊戲。
外國恐怖分子也沒有半個,原因很簡單:京城百姓都有一種特殊的牛人氣質,外國人想學也學不來,大街上隨便走幾步,立馬便分出了品種。至於外國恐怖組織想在京城收買當地人,更是天圓日譚,紅樓國最衰的人,都堅決不當“紅奸”!
總之,外國好人,我們是歡迎滴,外國鳥人,我們是要滅掉滴。
曾經有個外國廝,在茶館隨便說了一句話:你們紅樓人太牛B。於是遭到京城百姓滿街追打的事故。
紅樓人的觀點是:牛B是我的事,關你鳥事!
儘管如此,禁衛軍的船隊跟皇帝出來的時候,也沒有放鬆警惕。因為最近以來,紅樓國總會發生莫明其妙的怪事,一些不知道從哪裡跑來的人,會突然出現在京城,比如李澀兒便是其中一位,只不過她偏巧是澀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