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愛霍零馨,霍零馨愛歐周,霍零馨死了,歐周半死不活……是啊,人類的唯美藝術史上,那些最震撼人心、最富魅力的愛情故事,往往 是以悲劇的形式出現,我可不想要,錢淺點了根菸,不悅的想。坐到窗臺上,錢淺看著那日記本被風翻著頁,不禁皺了眉頭,霍零馨啊,你說它記載的是愛情故事還是愛情事故?日記一頁一頁被風翻著,錢淺突然不想再去碰它。結果先不說,裡面的感情就讓錢淺很是……嗯,嫉妒!沒錯,嫉妒。霍零馨有著歐周的幾乎一切過往,那些文字以及霍零馨,歐派的意圖除了幫助都沒有其它,但是,她不作讀者,她渴望歐周的一切,雖說這本日記可以以捷徑送到她眼前,但對她錢淺,那只是她說她話 ,她不只要這些。感情,在這些文字面前有點無奈或是任性。錢淺決定,日記本先作為 緊急事件發生時的參考吧,希望那時它能幫得上忙。做好決定,錢淺熄滅煙,想把它收起來,不料風翻到一處鉛筆字跡的地方就半翻半立的。前面的都是鋼筆字跡,這裡……錢淺定睛看了起來,完全忘了剛才的決定。
晚上看電視劇,聽見女主人公的一句話,心裡突然不知所措,她對自己的老公說:“一旦我離開,就是永別,我覺得我的離開只能是因為死亡。”男主人公狠狠地抱住女主人公……那時的我不知道的自己的不安來自何處,現在看來,是我們的愛只顧著快樂,忘記了 世俗所謂的高尚,難道我們的愛就不是高尚的?笨蛋,我,歐周,爸爸,媽媽……都是笨蛋……
我突然很想念歐周,不再為難自己,決定去她那兒看看,於是打車來到她的住處。掏出鑰匙,插孔,旋轉,鎖開,推門,進門,關門。客廳裡開了一盞小燈,燈光昏暗。屋子裡似乎沒有人,很安靜。我有點失望,向歐周的房間走去。然而,嘩嘩的水聲讓我精神大振。聞聲望去,在地板上看到了一條光的小路——衛生間的門虛掩著,水汽伴著光亮從門縫處瀰漫交舞,很是歡快——有人在洗澡。不知何故,我十分確定裡面的人是歐周而不是鷗派;不知何故,我十分想要悄悄走進去“賞景”。不知何故? 騙人的,因為有愛 !
我輕聲踱到門旁邊,那門縫兒,其實根本不是一般的縫,而是相當大的一個縫!直視進去,美景不勝形容。
是歐周。
她背對著門,半仰著頭,身上的泡沫隨著水流由上而下的扶過她的背,可惡的泡沫!!歐周的背上,兩道長長的疤痕不規矩的趴在那裡,一個傢伙還侵佔了歐周的翹臀,囂張得很,姿態有幾分歐式的慵懶。這兩個傢伙的來歷我一清二楚,但這確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有些愕然,手裡的鑰匙,掉了。與地面強迫親密接觸後,發出低沉的怒吼,驚了裡面的人。
歐週轉身望過來,溼濡的臉上驚訝一閃而過。轉過身來的歐周讓我呈痴傻狀態。凸顯的鎖骨上閃著晶瑩的水光,小巧的雙縫上點著紅潤的兩暈,雙峰正中間稍上方,鎖骨窩下方一顆紅痣分外妖嬈,緊實的腹部,隱約的有肌肉塊的痕跡,右側肋骨處一道傷疤斜伸側臥,一路延伸到肚臍旁邊,再向下……我不客氣地一鼓作氣看下去,肚臍正下方約一手掌處,一顆黑色的痣性感得讓人羞澀,引領著下方的黑密森林,回望著上方的紅痣。
紅痣、肚臍、黑痣的三點一線,詭異神秘得讓人眩暈。
我,心腦皆成一片空白,這一切對我來說太陌生,可又那麼吸引。
麻痺不堪的我抬眼看向我熟悉的臉。幾縷溼溼的頭髮卷著貼在額頭,被水汽燻得紅撲撲的臉上蕩著微笑,我最愛的兩隻眼睛異常閃亮的看著我。我不知所措,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偷窺被抓啊!好像我們認識以後,我最擅長的技能變成偷窺了……
歐周輕抿嘴唇,笑意加深,而我只想哀號:拜託,不要這樣,太……太難以……招架。就在我想閃躲的時候,大門縫兒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