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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耿大哥,這炮彈難道就不能是用糖來做嗎?”
“嗨!我說張兄弟,你倒是早說呀?不帶這麼作弄人的。弄了一陣子,你說得原來是糖衣炮彈呀。”
“哈哈!”大家看到張錚這樣肆無忌憚的作弄公安部的高官,都被逗得笑了起來。
“對了,張兄弟,這糖衣炮彈管用嗎?”耿道深繼續問道。
“兄弟我在資本主義社會呆過多年,深信有錢能使鬼推磨的真理,因此,我就大把砸錢,把他們砸暈了以後,這些老酒就都歸我了。”
“張先生,你投了多少本錢?”孔遠問道。
“五個多億吧。”
“啊!五個億?”
“是的,是五個億米元!”
“啊!還是米元?我說張先生,咱這收藏的本錢是不是下得太大了?”孔遠說道。
“孔伯伯,在我們商界,有人喜歡高風險,獲得高回報;有人則喜歡高投入,獲得高收益,我屬於後者,所以,投入大,比較符合我的經商作風。”
“張先生,對於你的這種觀點,老夫不太苟同,雖然經商模式可以不同,但無論是那種模式,都不得不注意成本控制,因為,如果投入成本過高的話,獲利空間自然也就小了。”孔遠邊吃邊說道。
“孔伯伯說得好,成本核算,是經商成功的重要因素,侄兒我當不能忽視了。”
“哦,張先生,你能夠介紹一下,你是怎樣核算成本的嗎?”孔遠問道。
“當然可以了。幾年來,我派出了多人在全世界搜尋陳年老酒,幸不辱命,竟然收藏了四萬多瓶茅臺酒,其中15年至80年的年份茅臺有一萬多瓶。在這些年份酒中,68年的有2000多瓶,80年的有500多瓶。雖然由於收藏這些老酒,讓我投入了將近5個多億米元,摺合成人民幣,將近8個億,但每當我看到這些寶貝似的老酒時,心裡那個高興勁,是一般人難以理解的。”張錚說道。
“哇!你竟然存了這麼多老茅酒呀?數量實在是太驚人了。”眾人聽了這個數字後,都被驚呆了。好嗎,估計茅臺酒廠也不會存有這麼多老酒吧。
“唉,看來這玩收藏,玩得就是金錢,玩的就是心跳,沒錢根本就玩不起呀。”孔遠感嘆道。
張錚繼續說道:“2000多瓶68年的老茅臺,我當時的進價是每瓶14萬米元,現在摺合成人民幣21萬元。前幾年的拍賣價格已達每瓶30萬港幣,現在估計應該達到40萬元了。也就是說,光這部分68年老茅臺的市值已經達到8個多億元了。”
“哇!光這2000多瓶酒就已經收回全部成本了。”大家驚呼道。
“500多瓶80年的老茅臺,每瓶進價20萬米元,現在摺合成人民幣30萬元,根據現在的行情可知,每瓶價格已經超過80萬人民幣,也就是說,光這500多瓶80年老茅臺的市值已經達到4個多億了。”張錚繼續說道。
“這4個多億已經是淨賺得了,問題是還有其他3萬多瓶茅臺沒算呢?這樣算下來,張老弟投入的近8個億元人民幣,已經至少掙了十幾個億了,這樣的收益絕對稱得上是高投入,高收益了。”李光潔說道。
“光潔,你,你怎麼又忘了?”葉芷馨提醒道。
“嗨!習慣成自然,看來這習慣改起來太困難了。這樣吧,我和小錚就做一對忘年交得了,免得改來改去的太麻煩,呂書記,胡省長,你們二位同意嗎?”
“算了,反正你也改不了,忘年交就忘年交了吧。”呂書記說道。
“李叔叔,這才是現在的收益,如果像孔伯伯剛才預估過那樣,等到20年或30年後,其收益應該還得要翻幾倍吧?”張錚道。
“哇!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