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謝過沈安容,也就順著她的話起了身。
而後,先開口詢問道:
“熙妃娘娘手臂上的傷可否好些了?”
沈安容一聽。臉上微微笑了笑,開口應道:
“不想德公公還記掛著本宮的傷勢,本宮這手臂上的傷,現下已經好多了。”土節妖技。
李德勝低了低首,才繼續開口說道:
“那便好,聖上每日記掛著娘娘的傷勢,這不今日,便又差奴才來詢問一番。”
沈安容面兒上的笑意深了些,笑了笑,開口回道:
“多謝聖上掛心,也勞煩德公公跑這一趟。”
李德勝一聽,把頭埋的更低了些,趕忙開口:
“熙妃娘娘言重了,奴才萬萬承擔不起。”
沈安容笑了笑,便也不再提及此事。
於是。開口詢問道:
“不知德公公前來,可是便只為了此事?”
李德勝繼續低著頭,開口應道:
“回娘娘,皇上託奴才來向娘娘送些藥材來。皇上說這些藥對刀傷劍傷都是有效的,娘娘可讓太醫瞧瞧後,酌情用些。”
說完,朝著門外吩咐了兩聲,便見著小黔子端著些藥瓶子走了進來。
沈安容看了一眼,便吩咐道:
“如意。你去收下來吧,放到庫裡,待明日張太醫來時,請他瞧瞧。本宮再用。”
“是。”如意應了一聲,走了過去,從小黔子的手中接了過來。
待如意把藥材收好,沈安容才開口:
“勞煩德公公代本宮謝過皇上,本宮定會依著太醫的囑咐用藥的,請皇上莫要掛心,也請皇上莫要太過勞累,保重龍體。”
李德勝趕忙應了下來,而後,便叩首,向沈安容請離。
沈安容朝著一旁的如意示意了一番。
如意心領神會,走到了李德勝的身邊,掏出了一個大大的荷包,而後開口說道:
“既然德公公有事在身。熙妃娘娘便也不留德公公了,一些心意,勞煩德公公大冷日裡跑這一趟,還望德公公收下莫要嫌棄。”
李德勝接過荷包,趕忙又低首回道:
“奴才謝過熙妃娘娘,熙妃娘娘有何事儘管吩咐奴才便是。”
差如意親自送走了李德勝,沈安容看著桌兒上的一堆瓶瓶罐罐。
這些日來,除了蕭瑾瑜,皇后娘娘,蕙貴妃以及這宮的主子,那宮的娘娘,都送來了不少的治療劍傷的所謂的奇效藥。
沈安容才不信這些,但是,卻也都一一收了下來。
想著,日後許是還會有些用處的。
不過,她現在算是有些明白了。之前看那些電視劇中,後宮的嬪妃時常身邊的銀子不夠花。
還經常讓家裡的人偷偷送錢來宮裡。
當時,沈安容是萬般的想不通。
這些女人,整日都在皇宮裡,吃喝拉撒都有人管著,動不動還有這個賞賜、那個相贈的,怎麼還會缺錢花呢。
可不是嘛,就瞧著這樣,來個人就得打賞荷包。
況且,越是得用的,打賞的還得越多,任誰也經不起這般大手大腳的花錢啊。
待如意進了屋,沈安容才覺著,今日彷彿少了些什麼。
於是,開口問道:
“如意,今日怎的一直不見吉祥?”
如意一邊收拾著那些藥瓶子,一邊開口回道:
“吉祥今日跟奴婢說,有些事要辦,也不知是何事,想來過些時候便回來了吧。”
“罷了,她有自己的事要辦,本宮也無需多問。”
沈安容並未在意,開口說道。
而正在往乾清宮走著的小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