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發出聲音,否則一定會被修理的很慘。
……
周郎中揹著藥箱,像往常一樣去藥堂坐診,這麼早是沒有病人來的。
他開啟藥櫃,檢視一個個的小抽屜裡有沒有需要補貨的藥材。
認真仔細的周郎中沒有發現,一個在大清早還藏頭露尾蒙著面的人,正在偷偷的向他靠近。
“不許動,舉起手來!”
周郎中的身體僵硬了一瞬,乖乖的舉起手來,因為他感覺到後心的位置,正在被一個尖銳的物體懟著。
韓澤玉在心裡感嘆一句:“這胳膊舉的可真標準,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做廣播體操呢!”
周郎中兩股戰戰,心道自己這是碰上了持刀行兇的歹徒,還是醫患糾紛?
韓澤玉在他背後陰森森的開口:“六天前,有一個小哥兒來你這裡看病,他的診斷結果是怎樣的?你當時又說了些什麼?”
周郎中上有七十歲的老爹,下有一週歲的小孫女,他惜命也怕死,但他有最基本的職業道德,那就是不能洩露病人的隱私。
想起那個孤身一人前來問診的小哥兒,他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畢竟小哥兒懷孕的事情,他近兩年也就碰上這麼一次。
身後這人聽起來就不像是好人,自己絕對不能將小哥兒的秘密洩露出去。
韓澤玉沒想到這人還挺有底線的,都悍不畏死了,說明醫德很過硬。
既然如此,韓澤玉換了個問法,讓周郎中見識一下何為反套路。
“不說是吧?你這個庸醫,別以為默不作聲就能掩蓋你的罪行。”
周郎中著急道:“你別紅口白牙的冤枉人,我周某人行醫對得起天地良心,我犯了什麼罪行?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韓澤玉冷笑:“墮胎藥是不是你給他的?明知道小哥兒生育困難,你還忍心下此毒手,那個人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竟能讓你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
周郎中急了:“你休要胡言亂語、血口噴人!我從未給人配過打胎藥,那小哥兒就是來診了個脈,他走的時候我還問他要不要開些養神安胎的藥,他壓根兒就沒理我,根本就沒在我這裡開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