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位置,做什麼事情都要提心吊膽的,而且還不知道危險什麼時候就會來臨,想想也真不是滋味,宕冥大哥,你說我們真能活得出去嗎?打敗這個渾蛋我已經是不敢想象了,只求能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那就是上帝保佑了。”
宕冥輕輕地舒了一口氣,不敢深喘,生怕外面的那個人形機甲裡的機師會探測到,儘管隔了一層厚厚的鋼化玻璃視窗,儘管對方離自己仍有近百米的距離,也算是夠遠的,但他還是小心為妙,他看了斯蓮娜一眼,苦笑地搖了搖頭,寫道:“放心好了,我堅信我們可以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的,喔,我甚至都還能預感到我們會打敗並殺死這個該死的傢伙。呵呵,要不我們怎麼能活著離開呢?不廢了這個煞星,我們就永遠不得安生,他會像鬼魂一樣一直糾纏著我們到天涯海角,像橡皮糖一般甩也甩不掉。”
斯蓮娜靠在軟椅上,伸了一個懶腰,見那人形機甲仍在不知疲倦地一臺一臺步行機甲地尋找過去,離自己還有好遠的距離,不由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在宕冥的手心裡寫道:“宕冥大哥,剛才神經繃得緊緊的,現在感到實在是太疲倦了,如果這麼一直將神經繃下去,即便是不死在那個渾蛋的手中,也要神經崩潰,心力焦瘁而亡,我想好好地休息一下,宕冥大哥,你幫我看一下外面那個渾蛋的動靜,如果把有什麼危險就趕快把我拍醒過來,我就是死也要開一炮讓那個渾蛋知道我的厲害。”說著,她臉上露出了淺淺的微笑,別提有多可愛了。
宕冥感到好笑,斯蓮娜到現在還念念不忘要讓那個強悍的機師顏色看看,他點了點頭,看著斯蓮娜慢慢地沉入了睡夢之中,眼裡不由自主地盪漾出憐愛的笑意,那神情就彷彿一個兄長在看著自己心愛的小妹妹一般,他覺得斯蓮娜也真是不容易,與那麼強悍的對手一路過招到現在,居然還能重創對方,如果換成是自己即使有瞬間移動也沒有辦法去以單體與人家那麼一個龐大的戰鬥機甲進行戰鬥,如果讓自己操作步行機甲,別說是射擊了,就連走路都可能一跤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他突然對那個隱藏在人形機甲鋼化玻璃視窗裡的神秘機師感到十分的好奇,很想見識見識一下對方的真面目。他打敗那麼多的對手,如果一對一與對方格鬥的話,他自己也不敢保證能打敗對方,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但現在他知道實在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不敢再象過去一樣自以為無可匹敵,這世上的高手其實有許多許多,而且真正的高手是你一般看不到也找不到的,當你發現時,通常就意味著你的死期已經到來了。宕冥撇了撇嘴唇,嘲弄地笑了起來,他沒有覺得自己的死期要到,他覺得自己肯定有機會與那個神秘而可怕的機師徒手過招一下,看誰更厲害,比機甲作戰他是絕對的下風,連斯蓮娜他都打不過,與那機師相比,他這個機甲操作菜鳥就別提了,他不是這方面的專家,普通的機師都可以打得他滿地找牙。
那人形機甲轉了一大圈,還是沒有找到斯蓮娜和宕冥躲藏的步行機甲位置,有一次他甚至已經駕駛著人形機甲走到了斯蓮娜和宕冥所在的步行機甲前面,甚至還湊到了鋼化玻璃視窗前面察看,但最終還是無法確定裡面是否有人,便走開了,如果不是斯蓮娜閉目養神,根本就沒有看到外面的人形機甲,否則一定會驚得從駕駛座上跳起來的,在當時別說是動了,就是連呼吸一下都能被對方察覺到,但是所幸的是斯蓮娜在睡夢中呼吸極為勻和平靜,沒有空氣不正常的流動聲音,而宕冥更是摒住呼吸,不敢動一根指頭,生怕因此暴露了目標,也幸虧他們倆人保持平靜的姿態,外面的人形機甲只逗留了幾秒鐘就搖搖頭走到一邊去了,即使是他走了之後,宕冥也不敢馬上就鬆了一口氣,因為對方還沒有走遠,還是能探知到這附近的氣息流動以及空氣的微弱波動,他可不想再犯如此低階的錯誤。
人形機甲走出了很遠,宕冥這才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