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為什麼突然間盯上我了?我的外表怎麼了,為什麼如此膚淺,只憑外表就能一語道破人家的性趣?!”
看著面前不知為何用打量獵物的眼神盯著自己的修女,還有走廊後方、在即將關閉的電梯內,向自己揮手道別的藤原拓海,荒木宗介只覺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而且,誰和那傢伙簽訂男奴契約了?就算簽了,再怎麼看他才該是‘奴’的那一個吧!”
「各位應試者,筆試還有五分鐘開始,請儘快按照領取的號牌入場就座」
與此同時,走廊上的擴音器內,響起了關於筆試入場的通知。
“筆試……好……好的,立刻就去……對,入座……”
一提到“筆試”兩個字,荒木宗介似乎被喚醒了過往無數的痛苦回憶,再也無心與這名修女閒扯。
他額頭微汗、全身僵硬地隨著人流朝考室緩緩走去。
“嘿,你這傢伙,該不會和口徑18的水管一樣外強中空,面對過激的習題,幾秒鐘就繳槍投降了吧?”
似乎發現了某人的弱點,身後傳來那名惡德修女一如既往下流的揶揄。
“可……可惡……我就是再差,也不至於在這種全日文的考試裡,輸給你一個外國人……”
……
安靜的考場內,只能聽見鉛筆“刷刷刷”的聲音。
“可惡,雖然運氣不錯獲得了‘黃金位置’,可左右兩邊的人看起來都不太靠譜,不像是能結盟的樣子。”
坐在最後一排的位置,荒木宗介僵硬地著看著面前試卷上那密密麻麻、完全看不懂的題目。
他的左邊,那名印度苦行僧正坐在自帶的“懸浮道具椅”上,手握魔杖保持著“懸空”狀態,搖頭晃腦地做著題,時不時還喝上一口自產自銷的“惡靈退散水”。
這傢伙,根本就是在胡亂塗鴉吧,連卷子都放反了。
他的右邊,那名吉卜賽老婆婆正緊閉雙目,一手摸著裂開的半顆水晶球,一手拿著鉛筆在試卷上胡亂畫著。
喂喂,就算閉著眼睛寫abcd,也請好歹把答案往框裡填啊。
他的視線,緩緩移動到了右上方不遠處……
那裡,名為尼雅的修女,正小心翼翼地掀起超短裙、將小手探入其中……
“喔?”
看到這一幕,荒木宗介面帶紅暈地眯起了眼,似乎在期待著對方的裙襬進一步擴大幅度。
只見,尼雅以熟練的手速,毫無痕跡地從裙下掏出了一張又一張小紙條,認認真真地抄了起來。
原來如此,小抄嗎……
看見這一幕,荒木宗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還真是,原始而有效的作弊手段呢。
之前那把美工刀,似乎也是從那裡掏出來的……
話說回來,那超短裙下面,這麼多東西到底是放在哪裡?
隨著修女某一下略大的動作幅度,那裙襬猛地騰起,露出了下方……
一條有著數個口袋的安全褲。
“嘖,四角的嗎,還真是意外的沒品呢。”
他眼神還沒來得及從修女那晃眼的長腿上挪開,只見對方輕輕前拉衣領,露出了那飽滿圓潤、深不見底的溝壑內側,貼著的一張滿是小抄的紙條。
原來,那裡也有嗎?
“是時候,收網了……”
說時遲那時快,荒木宗介看準時機,一把將眼罩往上掀起。
他那琥珀般剔透的金瞳,如同調整焦距的相機一般開始反覆縮小、放大。
不遠處,修女衣襟內側的小抄瞬間放大,在他眼中變得纖毫畢現。
pn b,秘技,虛空之眼。
沒錯,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