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真沒除靈正文卷587共同的結晶“呼,還好趕上了……差點跑得把肺都吐出來了……”
見那白衣女子化為白光徹底消散,荒木宗介緊繃的臉色才為之一鬆。
他下意識想要伸手掏煙,才發現自己炸裂成拖把狀的運動褲,早已經沒了“褲兜”這種東西。
“怎麼樣,手感很棒吧……作為獎勵,可以讓你就這麼一路抱回研究所哦。”
“別、別開玩笑了……”
隨即,羽生舞在耳邊如蘭的吐息和手臂上豐滿柔軟的觸感,讓他觸電一樣恐懼地將對方放回地面。
“面對這種恐怖的‘人浪’,還有膽子立什麼‘結婚fg’的人,也只有你了吧……”
『哼,誰說我是……』
“等等,羽、羽生姐……”
正眼看向正在梳理凌亂秀髮的羽生舞,荒木宗介滿腔的吐槽,突然卡在了喉中。
“這玩意……這是啥?!”
他鼻孔放大、面帶紅暈,有些猥瑣地伸出食指,指向了羽生舞胸前那對“不可承受之重”。
『你難道,是被什麼有奇怪癖好的怨靈附體了?』
矗立在那深不可測的馬裡亞納海溝之中的,是一根粗長的黑色圓柱體。
一抹濃郁的怨氣,正縈繞其上。
“咔嚓。”
被荒木宗介這麼一指,深埋在羽生舞溝壑間、原本一直保持著“伸長”狀態的單反鏡頭,在快門聲之中,受驚一樣猛地縮了回去。
“呀啦,乖乖乖,沒事……”
見到這一幕,羽生舞如同安撫嬰兒一般,嬌笑著輕撫胸間黑粗的單反鏡頭。
“別把我們的寶貝‘真真醬’嚇到了!”
“哈?”
『真、真真醬?!我們?!寶貝?!』
面對眼前這令人血脈噴張、胡思亂想的場面,荒木宗介一臉茫然。
“沒錯,‘真真醬’,可是我們倆共同努力的結晶呢。”
『努力?結晶?』
說到這裡,羽生舞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怎麼,明明做出了這樣那樣的事情,事到如今,想要翻臉不認人了嗎……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聽見這個詞,荒木宗介的下巴瞬間落到了喉結的位置。
“等等,和我有什麼關係……這玩意兒怎麼看都只是個變成了付喪神的單反鏡頭吧?!”
『而且,我是什麼時候、以什麼姿勢、‘努力’了多久?為什麼沒有絲毫可供回味的記憶……』
“說什麼呢,爸爸你看,這孩子明明和你長得一摸一樣,又黑又粗又長……”
羽生舞用抱嬰兒的姿勢,慈祥地將輕輕晃悠起來。
“咳咳,只有這一點我倒是不否認……不對,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什麼時候起,單反鏡頭也能被稱為‘這孩子’了?!”
『還有,羽生姐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努力出單反鏡頭’這種事情,已經完完全全跨生命體和非生命體的界限、掀翻達爾文的棺材板了啊!』
“轟……轟……”
恢復安靜的隧道內,只剩下荒木宗介驚慌失措的話語,和躺在地上、無人問津的戰國武士抗議的虛弱引擎聲。
“我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看著眼前亂成一團的眾人,小鳥遊真弓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
……
“聽說,你向族長申請去第九課,打算去帶領那幫外行人玩過家家?”
蒼白的走廊上,身穿迷彩服、戴著墨鏡、雙手環抱胸前的望月澈,嘴角掛著一如既往的冷峻。
“陰陽寮那幫忠犬,只負責處理和皇室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