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這麼說,嫵媚風流的丹鳳眼立刻瞪了起來。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沐風擺擺手,“我說你就不能文雅一些?動不動就打啊揍的,哪像個大家公子?”
“閉嘴!”慕容懿墨染似的眉毛微微擰起,不耐煩的打斷他們之間的鬥嘴。
慕容懿發話,兩人立刻噤聲。
“事情都安排好了?”狹長的眸子掃向一襲黑衣冷厲幹練的連錦。
連錦點頭:“屬下已經命人知會過左相,現在這個時辰,他聯合百官上奏的摺子應該遞到宮中了。”
“嗯”慕容懿點點頭,這次非要皇上大出血不行!看他們以後還敢不安分!
此時,皇宮內黃埔晨鳴命人將太傅陳倉叫到宮內,直接將慕容懿命人送過來的證據甩給陳倉。
陳倉看了一眼就氣的鬍子撅的老高:“荒謬!簡直荒謬!欲加之罪,根本是欲加之罪!”來回走兩圈,看向黃埔晨鳴,“皇上,攝政王此風絕不可長,否則哪天他想除掉誰,豈不是輕而易舉?”
黃埔晨鳴蹙眉:“朕自然明白,可恨孫謙那蠢貨早朝之上將話說的太滿,現在根本沒有反悔的餘地!”
“那,攝政王的人呢?可找到他們的罪證?”陳倉猶出死心的問。
黃埔晨鳴搖搖頭:“不過是些小角色,無甚意義。”
陳倉咬咬牙:“這個摺子上的人我們一定要保下來,否則,以後誰還敢提忠君,這於皇上是大大不利的!”
“這個朕自然明白,所以才找老師來商議。”
“為今之計,只有棄車保帥了!嚴懲孫謙,釋放慕容麟,以此為條件,讓攝政王將這些所謂的罪證銷燬,他一定會同意。雖則我們收集不到他手底下的人的罪證,但這慕容麟也是他手下的一員干將,又是他的堂弟,他定然不會坐視不管。”陳倉分析道。
黃埔晨鳴眼中劃過一抹不甘,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總不能放著自己的人不管,就為了拉下一個慕容麟吧?若是換成慕容懿還值得,慕容麟還不配。
無奈的招招手:“擬旨,經朕再三斟酌,顯武將軍鎮守邊疆十年,於社稷有功,回京隨行有偏頗,仍不可掩其瑜,故其罪有待定奪,著大理寺卿杜仲即刻將人帶入宮中,另議。”
李總管在一旁擬好聖旨,黃埔晨鳴過去看看無誤,從龍案上拿出御印蓋上。
李總管得了聖旨,忙拿出去叫傳旨官下去傳旨。
做完這些,黃埔晨鳴心思輕鬆些,只等著將慕容麟宣到宮中,再和慕容懿談判。
一頓飯的功夫,傳旨的小太監面色惶恐的回來。
“怎麼了?慕容麟人呢?”黃埔晨鳴臉色一沉,難不成這慕容麟敢名目張膽的抗旨不來不成?
小太監膝蓋一軟,慌忙跪下:“稟皇上,奴才奉諭到大理寺傳旨,及到時,就見大理寺門庭敗壞,杜御史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且慕容將軍也已不在大理寺。杜御史言明,事情經過均已寫成摺子,託奴才呈與皇上,請皇上代為主持公道。”說完,懷中掏出一個奏摺捧過頭頂。
李錢忙伸手接過來遞給黃埔晨鳴。
黃埔晨鳴眉心擰擰,看到這小太監一個人回來,就知道絕對沒有好事,心裡盤算著,如果是慕容懿派人打了杜仲,劫走慕容麟,他倒可以藉此機會好好整治一番,只是慕容懿不像這麼蠢的人啊,難不成另有隱情?
及至開啟摺子一看,頓時氣青了臉,打人的不是慕容懿,竟是慕容程謙夫婦。這對夫婦平時不惹事是不惹事,一惹事都是捅人肺管子的大事,偏偏他又顧忌公孫倩身後的勢力,輕易不能將他們夫婦如何。
如果他是大權在握的皇帝也就罷了,區區江湖人,他還不放在眼裡,偏偏他此刻也就比一個空架子好不了多少,宸國大部分權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