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越過他這個皇帝直接挑上慕容懿,分明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慕容懿神色不變,彷彿沒聽到他們說的似的,理也不理會黃埔晨鳴,手中拿了蝦繼續剝好放入寒寒面前的盤子中,華貴高雅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不帶一絲煙塵氣息,仿若端坐在幽蘭空谷彈奏陽春白雪,半點伺候人的卑微都沒有。
黃埔晨鳴眼睛一縮,不敢相信這個放下身段伺候人的人真是攝政王,不會是別人假冒的吧?
不只是他,席上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慕容懿這一席位上,想法均和黃埔晨鳴一致,但是很快又被推翻,剛才懲治慕容翔的事情他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一身冷厲氣息,除了攝政王慕容懿,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有那股強大的威壓。
何況,這世界上誰敢冒充攝政王殿下,除非他活夠了!
女子們則將視線都放在寒寒身上,狠辣嫉妒的眼神似乎想在寒寒身上盯個洞出來。
不過一個卑賤的村姑,因為廚藝能拿得出手被攝政王選入府中,被賞給了一個廚娘的身份,這小廚娘不說恪守本分,竟然狐媚惑主,順杆子往上爬,將攝政王殿下迷得團團轉,她何德何能,竟然讓那樣一個尊貴如神祗般的人物放下身段給她剝蝦仁,而她居然還能心安理得的吃下去,就不怕被噎死麼!
這點可是真的冤枉寒寒了,她哪裡心安理得,此時分明是如坐針氈,眾人的目光如同淬了毒一樣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又如同明晃晃的探照燈,恨不得將她扒開了看,她再鎮定,此時也有些不自在起來。
見慕容懿又遞了一塊剝好的蝦仁過來,趕忙搖頭:“不必剝了,我吃飽了。”實在是周圍這群人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太過犀利,她要是還能若無其事的吃下去,她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
“真吃飽了?”慕容懿看著寒寒低聲問,半點不受周圍人的影響。
“真的吃飽了。”彷彿怕慕容懿不信似得,寒寒趕忙點頭。
“本王還沒吃飽。”冷魅的聲音慢慢響起,慕容懿扯過寒寒的帕子慢條斯理的擦擦手上的油漬,伸手將一盤子蝦放到寒寒面前,“給本王剝蝦仁。”
“啊?”寒寒一愣。
見因為慕容懿這句話,周圍人的眼光更加熱烈,寒寒臉上一紅,心裡感覺更加怪異起來。
寒寒猶豫一下,自我安慰,自己是慕容懿的專屬廚娘,專屬廚娘可不就是要伺候他吃喝麼,所以自己給他剝蝦仁也是應該的,這些人喜歡看就看吧,一個個的少見多怪。
這樣一想,心底那股怪異的情緒頓時散去不少,伸出一雙白皙的小手拿起龍蝦剝起來。
別人猶可,黃埔晨鳴對慕容懿這樣當眾不給他面子的行為惱火萬分,驚詫過後,臉色頓時沉下來:“慕容愛卿,雲國大皇子的話你以為如何?”
慕容懿這才抬眸看了他們一眼,冷魅的眸子劃過宮紅丹略帶興奮的雙眼,唇角勾出淡淡的譏諷:“若是閉月公主想效仿本王曾經的未婚妻,本王沒有意見,皇上現在便可下旨賜婚。”
黃埔晨鳴神色一變,臉上浮起一抹惱怒,很快又被壓制下去。
上次慕容懿竟然擅自改動聖旨,將自己賜給他的未婚妻轉賜給慕容家主做平妻,這樣明目張膽的打臉行為本就惹得自己惱火萬分,讓自己這個皇帝威信掃地,成為茶餘飯後的笑料,現在他竟然又當著各國使臣在自己的壽宴上提出來,這分明是想在各國使臣面前打自己的臉。
好!很好!自己不過在他毒發時算計了他一回,他竟然如此不依不饒的一再打自己的臉,是算準了自己不敢反抗麼!黃埔晨鳴怒火中燒,心底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將慕容懿踩在腳下,狠狠的凌虐侮辱,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洩今日之憤!
雖然他心底惱火萬分,卻也不敢真的如何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