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的左右也不過是等時間罷了。
行了幾rì後,公孫二孃這雲頭便在一幾座小山圍繞的幽谷中落下,這幽谷遍地芳香,卻是個百花園,青峰念頭一掃,便在谷中深處尋見了一間茅廬,茅廬之中卻是一名女子,想來便是那霓裳仙子。
三人才落腳,那茅廬中的女子似是便知曉有人來了,幾個閃身便在三人面前現了身形,她目光方定,見得公孫二孃,卻露出幾分驚愕之sè道:“你,你還來作甚?”
“霓裳仙子……”
公孫二孃上前正要分說,那霓裳仙子卻提了飛劍,一臉慌亂之sè道:“你別過來哦,你過來,你過來,我,我……我可,我可就……”
“慢慢慢,這是作甚?”公孫二孃退後兩步道:“仙子,上次別過不過半年。”
“嗚……你別,別說話,我不聽啊,我不聽!”霓裳仙子竟嗚啊一聲哭開了,看得公孫二孃莫名奇妙。
青峰念頭在那霓裳仙子身上一繞,便曉得此人種的火種乃是驚之火,受不得半分刺激,而那火種顯是比公孫二孃厲害多了,他便道:“兩位姐姐,反正也要將她壓制才可清除禍患,動手吧。”
“你們,你們再來我可就,我可就刺了!”霓裳仙子將劍一轉,卻架在了自家脖子上。
江心月見狀搖頭道:“不成不成,這般可如何是好?”
青峰看得可是憋悶,心中念頭一動,忽然指著霓裳仙子身後道:“咦,殷劍離!”
霓裳仙子大驚,慌忙轉過身去,青峰一個箭步衝了上去,衝著霓裳仙子耳旁便是“哇——”地一聲大吼,那霓裳仙子登時翻了白眼,昏厥了過去。
江心月與公孫二年見得各自嘆服不已,此時青峰已運起法訣將罡氣捻出,去挑那霓裳仙子心火,片刻之後便將那一團驚火取了出來。
此時霓裳仙子兀自醒轉,比起方才那般胡亂的模樣,卻是安定了許多,瞥見公孫二孃,竟冷冷道:“今rì便和舊rì扯平了,莫要當是你救了我,救我的是這娃娃。”
公孫二孃面帶歉sè,但依舊道:“當年是我害了你,但如今還望你有心與我同舟相濟,畢竟殷劍離那廝本事不小,你我斷了火種,壞他道行,rì後必有計較。”
霓裳仙子卻是一抽長袖道:“你有藥祖庇護,犯什麼事自有人撐腰,我這等山野之人可惹不起那乖離公子,你自去吧,我這就收拾收拾搬去東勝神州,永不回來了。”
公孫二孃還yù再勸,但霓裳仙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卻叫她把想說的話給收了回去,哀嘆幾聲便轉身走了。
江心月這才與青峰道:“霓裳姐姐與師姐以前也是至交好友,可惜被那殷劍離壞了這段情分。”
青峰大致想象得出來兩女與那殷劍離有個什麼齷齪事,但終究是人家的私事,卻是不好開口說話,只道:“那便去下一家吧。”
“下一家……”公孫二孃似有些失神,聽得青峰說話,才回轉過來,淡淡道:“七人中除了我之外另有四人也是元神真人門下,那些有真人庇護的倒是不急,除了霓裳仙子之外,另有一個散脩名叫邢友蘭,卻在三千里外的壺蘭山,這去可有不少rì子。”
“那便走唄。”青峰見得公孫二孃似是有些猶豫,便笑道:“莫道霓裳仙子事後如何,至少是救了條人命,此時傷心,總比rì後待得她死再後悔的要好。”
江心月亦是點頭道:“師姐莫再想舊事了,能得保全他人xìng命,已是大善。”
公孫二孃心裡稍寬,便起了雲駕,將二人一帶又繼續上路了。
這一路氣氛沉悶不少,青峰也樂得輕鬆,獨自打坐,順帶補一補一些舊時法門,待到一個月後公孫二孃才又降了雲頭。
青峰定睛一看,卻是一座荒山,不由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