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雷火狂龍呼嘯而起,一路破雲,那些煉氣弟子都被吹飛得老遠,或有那不意被掠到的,更是斷手斷腳,慘不忍睹,這一幕可謂駭人,青峰大喝道:“這破鍾再響下去,老子今天就給你們東堯宗開個水陸道場,超度你全家!”
經這一聲威嚇,那鐘聲果然停了下來,一名青衣老道破開雲層,顯出身形,青峰見了卻是一驚,對方顯然是元嬰羽士,顯然是不屑於對自家出手,只是催動法寶暗助東堯宗之人。
那老道略有慍sè,一掃四下眾人,那些羽士都慚愧地低下頭去,他又掃了眼青峰,淡淡道:“你若真與東岐無干,將人和法寶還來,留下寶物賠償我弟子損傷,你退回東岐去,我便不尋你麻煩。”
青峰卻是一皺眉,一敲竹筒道:“你別在裡面看美女了,快出來看老頭。”
這一聲後,一條赤練從竹筒中飛shè出去,那老道還未及反應,便被一拳打在了胸口,大吐一口血。那赤練旋即便又縮了回去,只是進竹筒前卻在青峰面前一晃,灑下了一把白絲,卻是不知什麼時候將那老道的鬚髮拔了一把下來。
“還不讓路!”青峰一甩手便將這幾根鬚毛燒個一乾二淨,心情也好了不少。
那老道驚恐之下,竟一時說不出話來,更不要說全場的弟子一臉木然,此時這些人都被青峰那個竹筒震懾了。
青峰見這群人呆若木雞,也不等他們反應,祭出飛劍,便自顧自直直離去,走時扔下一個人來,剛好扔進了那老道懷裡,乃是那被他強攝走的人物,至於他攝走的那些飛劍飛刀,自是不願意還了,他可不是什麼好好先生,這些人害他浪費了不少功夫,還折損了一些符紙,他自要取些消災錢。
待青峰遠去後,那些人才一個個回過神來,那幾人中一人顫顫問道:“師尊,那人若是jiān細……”
“是jiān細老夫還能活麼!”那老道面sè鐵青喝道,“還不速回各自崗位。”
青峰之後不久便離了這戰場,這一路通暢無比,再無一人上前阻攔,待他再取連理枝來看時,卻發現方向又略偏轉了一些,只道是已接離得那丫頭近了,心中略有些欣慰。
不過待他飛出一兩rì後,赤嶺卻傳音道:“前方便是那東堯宗仙城,你不如下去尋一下近幾國的詳圖。”
“你不是有一張略圖麼?”青峰自不想去東堯宗的地盤,若被人認出來豈不是麻煩。
“這略圖也不過知道一個大致方位罷了,再說當年我也不是從東堯宗這方向走的。”赤嶺回道:“尋幾張詳圖來,免得你似之前那般衝入幾家宗門爭鬥之地,或是一些危險的地方。”
赤嶺講的倒也是個道理,再往東去,青峰都沒什麼概念了,東岐這種地方,以往在他記憶中也不過是個名字罷了,他連東岐有仙城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之前衝入東堯宗與東岐衝突中雖是異數,但難保他這一路不會衝入什麼危險的地方,像太虛觀轄域內便有五魔谷,東堯宗下轄有個莫名其妙的鬼地方也不奇怪,其實各家宗門下轄或多或少都有些極危險的地方,比如妖魔聚居之地,或是古時一些宗門遺留的禁地,乃至一些元嬰羽士都不敢入的絕地,凡人便不用說了,羽士也都必須繞行,雖說天大地大,會誤入這些地方的情況也是極少的,但誰也也不能拿自家xìng命賭這氣運。
青峰便依言按低遁光,收了火劍,只以雷劍飛行,待到臨近那仙城,才取出那錦帕,赤嶺在裡頭看得清楚,笑罵道:“你個懶貨,分明就有些手段,居然之前要我去辦事。”
“我這手段低劣,怕被人看穿嘛。”青峰嘿嘿一笑,此時已變成了一小公子的模樣,施施然步入城去。
這東堯仙城比起東岐的白瀑城自是大了不少,青峰一路進來,卻發覺許多人行sè匆忙,不過這東堯宗既然已和東岐開戰,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