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放進靈泉溫養去了,不過有一件意外所得,倒是讓他沒想到的。
青峰著魍費心取一個石木魚與他時,那衰鬼居然將那木魚上放置的灰爐打翻了,這灰爐乃是瓷器,一番落地,便跌個粉碎,青峰見這東西一摔就碎,還以為是個破爛,倒是魎難閤眼尖,發現那碎片里居然有東西。
這灰爐原來也非是個簡單的東西,居然能阻撓神念窺視還讓窺探之人毫無知覺,須知若是有什麼東西阻隔神念,即便發出神念者探不出個所以然,也會知道是有東西阻擋。這一人兩鬼擺動多時,都沒人能發現內有蹊蹺,故青峰料想內容之物必是重寶。
待他收起來一看,倒是樂了,這東西乃是十三枚竹簡,與當初所得的五枚乃是同一件,他當下便取了那五枚竹簡出來,只是這竹簡無論青峰以神念探視,還是注入法力都沒有反應,讓青峰抓撓了不少功夫。
“你們平時不是見識很多麼?怎麼這個時候派不上用場了?”青峰見那兩鬼都不吭聲,也知道他們此時也沒什麼好辦法。
“我們也不是什麼事都知道啊……”魍費心嘀咕道:“你滴點血試試,說不定是個需血祭開封的。”
血祭算是最基本的祭煉法門了,煉氣羽士得了法器不少都是用血祭祭煉,青峰倒還真沒想到這事,畢竟他平時都是以神念烙印,血祭往往不及當下破了手指,將血滴在竹簡上,但見那見血的一枚竹簡放出華光來,青峰便知此法有用,但有用歸有用,這一枚竹簡放光半天,他以神念窺視依然看不出什麼門道。
“少宮主,或許要十八枚都見血才行。”魎難合提醒道:“我感覺這法力似乎是一種很厲害的東西,但那我也說不上來。”
“很厲害?”青峰心神一動,便帶著十八枚竹簡挪出了出去,他可不想什麼很厲害的東西把自家老窩給毀了,待到十萬裡外,他才放下心繼續上血。
這十八枚竹簡見了血後竟重新擺列了一番,連成一卷,旋即便有一股龐大的法力降臨在這竹簡上,青峰不由心頭一緊,收了兩鬼準備隨時挪移走人。
然而這法力降臨後卻收縮起來,化作一個人形,乃是一長鬚白衣老道,這老道卻是一臉驚奇的模樣,但見青峰也是一般面孔,便出聲問道:“汝是何人?怎會有老夫遺物?”
“這十八枚竹簡乃是小子意外所得,敢問前輩又是何人?”這人散發出來的法力比青峰所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可怕,在這人面前,他只覺得自己好似汪洋中的一葉小舟,一個浪cháo便可打翻。
那道人卻不回話,只是掐指推算一番後笑道:“想不到那世界居然還有修道之人存在,呵呵呵,你也算是我衣缽承人……只是,你這法力……莫非你是鴻元那老妖孽的傳人?”
青峰方向問他怎麼認識本門師祖,可轉念一想,他既然稱師祖是老妖孽,關係怕並不好,便回道:“小子乃是天一門棄徒,故學過鴻元老祖所傳之法。”
“呵呵呵,你這小鬼糊弄別人倒行,我和他認識也不知多久了,他本家的百骨粹生法我會不知道?”那老道一揮手,這片虛空頓時變成了一片亭臺樓閣山清水秀的模樣,他也從那竹簡上走了下來,這老道下來後倒十分客氣,化出桌椅招呼青峰坐下。
青峰被他戳穿了老底,心中有些惴惴,不過見他慈眉善目,又十分親切,便將天一門之事掐頭去尾交代了一番,只道自家意外入得天一門,又意外放出了九世,後來*經由師傅求情才只是被掃地出門。
那老道聽完笑道:“我道是什麼事呢,原是那個東西,唉,只是想不到這世界原來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也不知還過不過的去,嗯,小子,我問你一事,你知世間還有沒有逍遙仙宗和神羅天宗?”
“這……小子見識淺薄,均未聽過。”青峰搖頭道。
“唉,果然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