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蘇紫還坐在地上,她看著那東西,表情有些茫然,“不知道啊!”
“不知道?”紀銘臣立刻盯向她,目光犀利,問道:“不知道,這東西怎麼會在你的包裡?”
“我也不知道!”蘇紫有些懵!
“我問你,你怎麼跑到這裡的?”紀銘臣緊跟著問道。
“我……有人給我打了電話,說謝子懷會來這裡見唐黛,我就過來了!”蘇紫神色緊張,顯然想起了上次自己妹妹被害的場面,十分地害怕。
“打電話的是男是女?聲音有什麼特徵?”紀銘臣的語氣很硬,就好像在審一個犯罪嫌疑人一般。
“很怪,不知道是男是女!”蘇紫仔細地回想。
紀銘臣立刻將石頭放在桌上,然後戴了手套,小心地拿起石頭,從兜裡掏出證物袋,將石頭放進去,他叫進來自己的人,十分鄭重地說:“立刻拿去化驗,千萬不能有差錯!”
唐黛忍不住問道:“紀局,難道這個石頭跟案子也有關?”
紀銘臣看向她,說道:“事情不太對勁,目前還不知道,我們要化驗了才能知道答案!”說完,他立刻看向蘇紫問道:“在路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蘇紫想了想,她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睜大眼睛說道:“我剛才停車的時候,有個人把我撞倒了,我的包掉在地上,我特別生氣,我起來的時候,他幫我拿起包遞給我,難道是他往我包裡放的那東西?可是那是什麼呀?”
“那個人長得什麼樣子?”紀銘臣緊跟著問道。
“沒看清啊,他戴著帽子,頭很低,包給我的時候,就說了個對不起就走了,我還在他身後罵了兩句,他也沒吭聲,走的很快!不過給人感覺很年輕,挺高的,特別瘦!”蘇紫一邊回想,一邊說道。
唐黛立刻說道:“難道是他?”
晏寒厲的唇也緊抿了起來!
紀銘臣馬上吩咐手下去找人,按唐黛的畫像去找人!他看向謝子懷問道:“謝少,麻煩問一下,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唐小姐在這裡拍婚紗照的?”
謝子懷看看唐黛,然後又看看紀銘臣,神色不太自然地說:“這些日子我一直跟著她!”
晏寒厲看向紀銘臣,嗤笑道:“你這局長就是這麼當的?”
紀銘臣的臉色難看起來,有人在後面跟著,他居然都沒有發現,這簡直對他就是一種侮辱!他的確一直將注意力放在唐黛與晏寒厲的身上,沒太注意後面的情況,當然這話不能說,說了更丟人!
謝子懷看向唐黛,突然情緒又有些激動,他說道:“黛黛,你看到沒有,對方迫切地想致你於死地!你離開他還來得及,我會娶你,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娶你!”
唐黛看著她,目光清冷,淡淡地對他說道:“早幹嘛去了?你也知道我們大家族裡,家規甚嚴,是沒有反悔機會的,我能反悔一次還站在這裡,已經實屬不易,我要珍惜這份幸運!”
這話的意思不言而喻,晏寒厲有點不爽,環著她腰的手臂,收緊了一些!
蘇紫已經站起來,她哀求道:“子懷,她已經嫁人了,即使離了,你家裡也不容她啊,你就死了心吧!”
場面有些混亂,紀銘臣擰著眉喝道:“行了,先閉會兒嘴!”然後他看向謝子懷問道:“謝少,你為什麼說對方迫切地想至唐黛死地?”
謝子懷冷笑一聲,說道:“紀局,麻煩你別看誰都像兇手,如果不是針對黛黛的,對方幹什麼費勁地往蘇紫包裡放東西?”
晏寒厲冷聲說道:“謝少,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現在你要叫她晏太太!”
場面又要亂!
紀銘臣還沒說話,手機就響了,他抿了抿唇,瞪謝子懷和晏寒厲一眼,然後走到一旁接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