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好不好?”
他眼中的乞求那麼的明顯,這時的他,已然不是一個君王,而是一個深愛自己女人的男人罷了。
慕容嫣心頭沒來由的一軟,三年,好,就三年!
帝后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無言之中。
明帝揮了揮手道:“各位愛卿繼續,那個擊花傳鼓令朕看著挺好,大家繼續。”
宴會,最終以明帝幾乎替所有進宮的尚未婚配的少女少男們一一指了婚之後,皆大歡喜的結束,而中間發生的關於麗貴妃以及沈府的滅亡,彷彿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插曲,沒有誰會記得。
楚謨遠和楚輕歌由皇宮出來,坐上馬車沒有去城南別院,而是直接回到了王府。
“謨,那個新月公主,絕不可能是我從前認識的那個新月公主。”倒了杯茶一飲而盡之後,楚輕歌忍不住將這個掩在心中整整一天的懷疑說出來。
她從前認識的那個新月公主,雖也有幾分身手,卻絕不可能像今天那個一般超出神階以上,而且據她所知,整個中洲大陸,還沒誰的修為超出神階以上!
楚謨遠聞言也點頭:“她的玄氣是為七色的,這在中洲大陸從未見過,對了,歌兒,你今天究竟是怎麼贏的?”
楚輕歌由肩膀上把天機狸嘰嘰拎下來,睡得正香的嘰嘰睜開雙眸嘴裡‘嘰嘰’的抗議幾聲又閉上了眼睛,很是自動的在她懷中尋了一個最舒適的地方沉沉睡去。
“是它?”楚謨遠何其聰明,自然明白幫助小丫頭贏了那新月公主的,就是這隻看起來不起眼的天機狸嘰嘰了。
楚輕歌點頭,道:“這小傢伙也不知道是什麼來的,居然把新月公主發過來的玄氣吞進嘴裡當靈珠果一般給吃了。”若不是親眼所見,她也不敢相信,這世上竟然還有神獸以人的玄氣為食,而且看嘰嘰這副模樣,似乎愈高的玄氣於它愈是大補一般。
楚謨遠聽了也不由一怔,饒他見多識廣,但這樣以玄氣為食的事,他也是聞所未聞。
兩人不約同的將視線凝在小小身子綣成一團睡得很是香甜的嘰嘰身上,兩個人的目光之中,都多了一份考究,這嘰嘰,究竟是什麼遠古神獸來的?竟要比朱雀都歷害?
半晌,兩人收回目光,不管天機狸嘰嘰是什麼遠古神獸,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它不會傷害到自己(歌兒),所以它的身世之謎並不重要,關健的是那個天聖國來的新月公主,她究竟是何人所扮,又從哪裡而來?
驀地,楚輕歌心中隱約有一個想法劃過,但隨之她又覺得不太可能,因此又搖了搖頭。
見她似乎想到什麼又覺得不可能而推翻的樣子,楚謨遠便道:“歌兒,你想到什麼不妨說出來聽聽?”
楚輕歌想了想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謨,你有沒有想過,那個新月公主,很有可能是由顏玉郎假扮的?”
江冰瑩之前對林梵音說過,顏玉郎會以新的身份現身,無論怎麼看,這個新月公主的出現,和顏玉郎的消失都太巧合了一些,雖然顏玉郎是個男的,但以他的姿容,男扮女裝一點都不稀奇,要不然,那個新月公主為什麼那麼想要嫁給楚謨遠呢?
楚謨遠聽了也不由凝眉細思,那個新月公主的確有太多的疑點值得人懷疑,可要說那顏玉郎男扮女裝費這麼大功夫,就為了嫁給自己,這也有點說不過去啊?
如果說他圖的是寶圖,以他的身手,大可以進城南別院搜,完全沒必要費這麼大的功夫去男扮女裝扮成天聖國前來和親的公主啊?
楚輕歌道:“謨,起初我也想,以他的身手,想要寶圖,大可以自己進別院去搜,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男扮女裝來扮成前來和親的公主,可是你想一想,說不定,他早就暗中搜過城南別院了呢?而且江冰瑩也說了,他們都不知道那張寶圖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