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要不是那男人伸腿,她又怎麼會脫臼?
也不得不承認那小子武功底子不錯,還沒碰到這麼強悍的對手過,呸!死鴨子,待會看她不整死他,憋急了,大不了就走歪路,也要切了他骯髒的孽根。
要不是失誤,她又豈會打不過他?早知道就不要去拿槍了,一失足成千古恨。
認識這麼久,我還是頭一次看到你失誤,好了,去忙吧!說完就轉身摘掉手套。
閻英姿深吸一口氣,看著女人的背影抿唇道:你老公他……還是住在孔語那裡嗎?
呵呵!他愛住哪裡就住哪裡,與我無關!灑脫的攤手,但食指上的婚戒卻出賣了她的無所謂。
孔言,實在不行就離婚吧。
孔言溫柔一笑,渾身都透著成熟老練,走到水池邊洗手道:離什麼離?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就這麼過吧,我也沒想過再婚,對我來說,現在離不離都一個樣,既然孔語才能讓他有家的感覺,那就成全他們!
可是你不難過嗎?
要不然怎麼樣?離婚就得有理由,難不成說結婚的是姐姐,能給他溫暖的卻是妹妹?你也別老為我擔心了,去忙吧!擦擦手,笑容依舊。
閻英姿無奈的嘆息,點頭道:好吧,總之是朋友我才勸你,所有事都不是絕對的,說不定你和他離了,就會遇到第二春,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話,永遠是說得容易,可做起來卻難,佳佳都上五年級了,我不想她被人說成是沒爸爸的孩子,等你做媽媽了,也就明白了!
孔言,你有沒有想過……要和他複合?既然不想離婚,那是不是還抱著丁點希望?
女人寫字的手停頓,後含笑搖搖頭:你瞭解我的,即便他回來,我也不會和他一起住,如果第三者換成是別人,我或許會原諒他,可那是我的親妹妹!見閻英姿還要說就立刻阻止:好了,這事不要再提了,我覺得我現在這樣活著很瀟灑,雖然家裡少了個男人,不過還有個懂事的女兒,而且法醫部每個星期都要組織兩次活動,出去吃喝玩樂,多好是不是?
閻英姿點點頭,轉身離開,這個教訓告訴她,政治聯姻就是悲劇的開始,大人不會管你們相愛不,硬要強行綁在一起,夫妻都不相愛,那麼會相安無事一輩子,一旦其中一方愛上了,註定孤獨。
將孔言的事拋擲腦後,接下來……
‘砰!’
洗手間內,一隻鐵拳頂著破碎的鏡子,力道足以將人的頭部摧毀。
真正的英姿勃勃,墨黑色的警服給主人增添了威嚴,齊肩的短髮綁在後腦,警帽下是一張雌雄難辨的臉,劍眉入鬢,鳳眼生威,形貌瀟灑,頭角崢嶸,氣質清癯,風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深黯的眼底充滿了陰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心態走了出去。
可不想這一拳忍不住打在那男人的腦門上,恐怕會腦溢血。
會議室
蘇俊鴻的臉色同樣難看異常,痛恨自己居然對造成他多年不舉的人有反應,英眉從聽到‘閻英姿’三字時就沒有舒緩過,這比聽到陽痿一輩子還要更讓人無法接受,十八年,受了詛咒一樣,夜夜都做著同一個夢。
小胖子,醜八怪!
瞧你胖的,小雞雞都看不到了!
胖企鵝,白皮豬!
韓林拉拉一旁的同僚,邊盯著那雙手環胸坐靠在椅子上的蘇俊鴻邊道:你說會不會是頭兒看他長得好看,就把他給強上了?然後惡人先告狀?我怎麼感覺被姦汙的是他一樣!進來後就一言不發,拉著臉像個帝王一樣坐在那裡,太鎮定了,一般人被當場抓捕了都會嚇得哭爹喊娘。
女孩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我也有這種感覺!
我確實記得進去時頭兒正抓著他的頭髮進行虐待!韓林摸索摸索,可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