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華,你口口聲聲說是我書院學子的惡行,這學子姓甚名誰?你證據何在?人證物證又在何處?”老者大怒,“你不論青紅皂白就將我書院門樓推倒。今日我書院豈能給你善罷甘休?”
“哈哈哈。好一個善罷甘休,蕭某從來都沒想到今日可以善罷甘休!”蕭華手中的如意棒一震,大笑道,“在顛倒黑白的官府眼中。證據有何用?在官匪勾結的世代裡。什麼證據沒有?蕭某要做的。還消什麼證據?蕭某要做什麼,也不需要什麼證據!!”
隨後,蕭華又是將如意棒衝著天上一舉。喝道:“蕭某自然知道那人是誰,可蕭某說出來,你保證他不逃遁麼?你保證將他交給蕭某麼?”
“書院乃是法度的所在,你道門修士眼中沒有法度,可我書院必須要有!”那老者淡淡的說道,“即便你將那惡賊說出,我書院也要將惡賊交給官府,由不得你做主!”
“哈哈,既然如此!”蕭華的身形動了,“道不同不相為謀,蕭某給你書院的面子已經夠足,也不差這一些了。你讓開吧!蕭某眼前,一人擋之殺一人,一城擋之殺一城,一國擋之吾殺一國!”
那老者的鼻子都氣歪了,蕭華把人家的大門都打爛了,這可是****裸的打臉啊,蕭華居然還說是給人家面子。
“蕭華,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囂張了麼?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麼?”老者冷笑,“你沒看到我書院萬千學子已經嚴陣以待了麼?你想靠自己的勇力挑戰我書院之秩序麼?”
“哈哈哈,不錯,吾之力或有限,吾之法亦有邊!”蕭華仰天大笑,這大笑今日似乎太多了,著實讓蕭華怒極啊,心中的憤慨難以言表,“但吾心中有正氣,可衝九霄!雖千萬人吾往矣!強比你等虛張聲勢之輩,外強中乾。”
蕭華這話不出,老者已經把鼻子氣歪了,聽了這些儒修常說的話,更是身形搖晃,將手伸出微微哆嗦:“蕭……蕭華,老夫知道你有些儒修修為,是故這才在此多問了幾句,可你居然不將儒修恩典記在心上,不易儒修之禮儀修身養性,更是如此的恩將仇報,還將這惡語加於我書院!來,來,來,就讓老夫看看你有何等修為?”
“莫說什麼忍讓,莫說什麼修為,一切不過就是拖延!”蕭華冷笑,“你以為蕭某不懂麼?既然你等拖延,蕭某也可以拖延,你我半斤八兩!”
“你,你……”那老者氣得鬍鬚都是哆嗦的,正在此時,一大如同鼓震的聲音從書院的一側傳出,一個身材健碩,手中拿著方天畫戟的勁裝修士帶著十數個勁裝少年足下踏著數團清光飛將過來,“胡教授,我御書院的門樓都被人砸爛了!你還有心你在此囉嗦什麼?在看看你的旁邊,這些兔崽子都被你教成什麼了?一個個蔫兒了吧唧的,跟鼻涕蟲一樣,哪裡有書院的氣勢?難怪被人欺負到鼻子上呢!”
“武修?”蕭華雙眼微眯,想到了競買會上傅之文的所言,饒有興趣的看著那漢子。
壯漢周身鼓盪真氣,難言的彪悍從雙臂之上的筋肉中散發出來,比拳頭還粗的方天畫戟隨著壯漢的飛動發出嗚咽的聲響,頗是懾人心神。而壯漢雙目之中逼人的殺機更是昭然若是。
蕭華冷眼看著,突然間眉頭一挑,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書院方向,本是略微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手中的如意棒同樣晃動幾下。
“董教授,我御書院一向都是以德服人,這道門修士膽敢上門挑釁,你再看看馬車之上那老者斃命的慘狀,內中必然是有蹊蹺,若不問得清楚,老夫如何出手?”胡教授的儒裝無風自起,先前的怒氣稍斂,“而且辱我書院,毀我門庭的元兇就在眼前,老夫還能讓他逃遁了不成?”
“聒噪!”董教授此時飛到近前,豹眼兇狠上下看了一眼蕭華,又是看看被蕭華搗毀的門樓,喝止住胡教授的話,將手一指蕭華道,“尤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