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好說,不行,她不是個吃虧的人,什麼時候這個場得找回來。現在她有幾具研究屍體,這兩個人先記著。
溪墨從來不會拒絕傾言的要求,無奈的點點頭,傾言見他哥長的真是好看,忍不住偷偷揩揩油,摸了摸她大哥的臉,這面板簡直比她還好啊,就是比她硬朗和黑了一些。她這一輩子最自豪的就是有這麼兩個哥哥。果然有哥哥疼,真好!
兩人吃完飯,溪墨開了一輛低調奢華的賓利先送傾言回去,把車停在小區停車場,他先陪傾言去了樓上的房間,他來看她,也是想看看他這個妹妹住的地方怎麼樣?
小區外圍都是花園與噴泉,比較安靜,這裡的氣氛倒是不錯,溪墨暗自點頭。
傾言帶著他哥上電梯,心裡有點忐忑,昨晚那個男人已經走了吧!要是沒走她還真不知道怎麼和他哥解釋了。
拿了鑰匙擰開門,這是一間兩百平米的公寓,陽臺客廳臥室公寓都算不錯,從陽臺下可以俯視下方的風景,雖然空間有些小,可只有傾言一個人住也算不錯。
“哥,我就住在這裡,怎麼樣?”傾言坐在沙發上,四周圍掃了一眼,果然沒有見到昨晚的男人,估計他人已經走了,頓時有些心安起來,抱著枕頭:“哥,你要喝水自己去冰箱拿哈,我有些困,眯一下。”一下子躺在床上直接睡了,她本來還想去實驗室,可他哥沒想到來了,算了,明天去吧!
溪墨陽臺看了一眼,走進來就見她睡著了,勾起唇,輕輕喚了一聲:“傾言?”
“哥,我困…”咕噥了一聲,繼續轉了個姿勢睡著了。溪墨開啟冰箱見裡面還有些菜,隨手做了幾道菜,或許是因為天生的聰明,做什麼事情都能做好,包括廚藝,把菜熱在鍋裡,又去房間拿了毛毯給她蓋,這才離開。
就在溪墨離開的時候,洗手間的門突然開啟,一個高大挺拔渾身透著危險的男人走了出來,目光銳利深邃直射在閉緊的門口,再移到那張白皙漂亮的臉上,手輕輕摸著胸口,情不自禁幽幽吐出:“傾言!”這兩個字。
傾言?他突然猛的拉開衣領,低頭就看到心臟口的胸口深深的兩個刻字,那上面也是:傾言,這兩個字。胸口還接著疤,傾言這兩個字清晰可見。捂著胸口,心口就像是被倒了剛融化的岩漿,心臟被灼傷的疼,心口就像是要跳出他的喉嚨。
穩步一步步走過去,視線死死黏在她臉頰上,那雙冰冷的眼眸像是融化了的冰,融化了一角,其他地方也慢慢柔軟下去,而後心口軟的一塌糊塗,他就這麼呆呆盯著眼前的這張臉看。一眼不眨,那雙幽幽黑的眸子開始漸漸變成酒紅色,又立即暗淡下去。
他半蹲在她眼前,白皙冰涼的手情不自禁輕輕撥動她的劉海,睡夢中,傾言只覺得額頭上像是有塊冰一直貼在她額頭上,還有臉頰上,有些癢,可是又太冰了。嘟嘟嘴,像是警告又像是撒嬌。
他心口更燙了,眼前的女人他心口從來沒有過的柔軟,傾言?可是他的腦袋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的渾身都是病毒,那些人用他不停做研究,隱隱他記得他叫權睿。他發現自己每次面對眼前這個女人,心口就像是會發燙,牽動他的情緒。捂著胸口,他怎麼了?
傾言半夢半醒睜開眼,入目的就是那雙幽幽測測的黑眸,嚇了她一跳,慶幸她膽子大,要是其他人不是被他給嚇死了麼?她明明記得眼前這人不是已經走了?怎麼還在她家?身子蒙的起身,她眯起眼:“你怎麼在這裡?”
冰冷的視線從雙眼移到粉色的唇,漂亮分明的唇透著點點光澤,他覺得自己有些渴了,卻又不知道哪裡渴?動了動喉嚨,他聲音很是生澀:“等你。”聽的出他非常的少說話。
傾言有些詫異他的話,昨晚不是還一副想殺了她的表情,轉眼間變得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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