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上,不一會,她感覺盧修斯坐到她身旁,遞給她一杯烈酒。
盧修斯更瞭解自己的妻子,知道埋藏在她冰冷的微笑下是怎麼樣鋒利的刀。
端著高腳水晶杯與納西莎纖細修長的手中的酒杯相碰,清脆悅耳的撞擊聲,兩人相視而笑,共飲此杯。
盧修斯再為納西莎倒滿一杯,彷彿閒聊般的說:“……今天夜裡,我會有幸看到昔日的布萊克銀蛇重新出現嗎?”
納西莎這次沒有再與盧修斯碰杯,而是乾脆的仰脖飲盡杯中的烈酒,站起身將酒杯擱在桌上,離開,把盧修斯一人留在沙發上。
盧修斯慢慢飲著水晶杯中的酒,直到他的小精靈多比打著哆嗦來問他什麼時候用午餐時,他彷彿才剛剛回神。
他站起來離開這個已經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房間,吩咐小精靈:“把午餐送到我的書房,今天……不必在餐廳擺了。”
多比慌忙鞠躬彎腰,恭送盧修斯離開,直到他走出房門才猛的吸一大口氣,剛才它一直因為害怕而不敢呼吸。
盧修斯在書房工作了一個下午,看看書,計算一下他的產業,寫幾個計劃書,然後晚餐也在書房吃了。當時鐘的指標指向凌晨,他看到屬於他妻子的那根鐘錶指標從在家跳到了在路上。
他倒了杯咖啡,站在窗邊像一尊雕塑。從凌晨一點到凌晨四點,他的妻子仍然沒有回來。這讓盧修斯有些驚訝,不過是一群麻瓜,就算有鳳凰社的人保護也不可能讓納西莎花這麼多時間,最多她打不過早點回來。那麼是什麼拖延了納西莎的腳步?他開始不安,難道她這次出去遇上了危險?是碰到了其他的食死徒?
或許不該讓她去。
盧修斯準備去房間換衣服,然後去找納西莎,就在此時鐘表上屬於他妻子的指標已經跳回了在家,下一秒房間門就被推開了。
盧修斯有些驚訝的看著一臉……驚喜的納西莎。據他所知納西莎其實不喜歡殺人,她討厭看到血,如果她迫於形勢要動手,也絕對不會因為得到喜悅和快樂。
納西莎如旋風般衝進房間,關上門,扔下斗篷,然後大笑著衝去倒酒,她像喝水般灌了一杯後又倒第二杯,盧修斯不得不上前阻止似乎十分興奮的她。
他按住酒瓶,:“親愛的,停一停,你怎麼了?”他觀察著她的臉色,問:“有什麼好事嗎?”
納西莎十分神秘的端著酒杯搖晃著坐到沙發上,盧修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坐到她身旁,逗趣般猜測著:“事情很順利?還是那些麻瓜本來就很倒黴根本不用你動手?”
納西莎閉著眼睛,嘴角一絲止不住的微笑,盧修斯猜了一陣,求饒似的湊到她面前,軟聲軟語的說:“告訴我吧,我可是快被好奇折磨死了。”
納西莎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做出一副嚴肅的樣子來:“對不起,我不該亂說話。”
納西莎惡毒的看著他:“什麼死不死的?你要是想死,也不用等別人動手,我來送你下地獄。”
盧修斯感到一根纖細的魔杖抵著他的下巴,不得不拼命向上仰著頭說:“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女王。”
納西莎湊過來,一臉陰狠的親了他,他立刻擁抱著她,親吻她溼潤的嘴唇。親著親著,納西莎又笑起來,盧修斯這次沒有再問,只是默默的撫摸著納西莎被夜露浸溼的長髮。
納西莎這次卻痛快說出來了,她似乎無法剋制她的得意,邊說邊笑:“你知道嗎?盧修斯。我沒找到。”
她看著盧修斯的眼睛,說:“我居然沒找到那個女孩的家。”
盧修斯微微驚訝的說:“你在開玩笑?納西莎,一個麻瓜的家你會找不到?哪怕他們住在深山,你也不會找不到。”
納西莎又笑了,不知是酒還是別的什麼影響了她的神經,她歪在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