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量不知道,他只知道憋久了的男人不好惹,兩人都處在血氣方剛最經不得誘惑的時候,嘗過極樂再生生憋個一年總會有些難捱,從前沒見著對方還好,如今愛人就在眼前觸手可及,哪裡還有忍著的理。
“嗯……別撓我癢癢肉,混球,再玩兒我翻臉了啊!”
趙拓將方量的四肢壓制住,結實性感的背部就這樣毫無遮蔽地出現在了他面前,他身上的每一寸面板都被他啃過咬過,哪裡有疤哪裡光滑他再清楚不過,方量從前背上也有傷,可從未像如今這般密集過。
“哈哈哈,你屬狗的麼,別舔,癢!”
方量掙扎著要從禁錮中解放出來,可實力差距擺在那兒,掙扎幾下無果之後也便放棄了,死狗一般躺在床上不願多動彈。
“想做就快點兒,老子還有一堆事兒要處理呢,別磨嘰。”
一邊說著還一邊拿後邊去磨蹭某個敏*感部位,趙拓眼神暗了暗,沒做多少準備便直奔主題,初始有些難受,適應之後卻要人忍不住沉溺其中,當然,如果不是某個人一直在舔他癢癢肉的話。
趙拓今天對方量身上的傷疤情有獨鍾,一寸寸地舔舐著,弄得方量生不如死——
“都說了癢,你丫真屬狗的麼!”
“知道癢就別再添新傷,往後遇事多動腦子,你真當自己有九條命麼?”
趙拓難得這般嚴厲地跟他說話,方量一下就慫了,這之後任趙拓為非作歹也不敢吭一聲,直到被吃幹抹淨饜足地趴在趙拓胸口伸指頭有一搭沒一搭地戳他腹肌玩兒。
“下面的事處理得如何了?”
“已經上好藥了,隔一會兒就能消腫。”
方量的臉瞬間紅得不能再紅,也不管其他伸手直接衝趙拓肚子來了一拳。
“我問的是實驗體的事兒弄得如何了!”
兩人鬧過一陣,最終以趙拓下巴上留下一排牙印告終,話題自然也正經起來。
“抑制劑被成功研發出來的訊息一出那些人果然坐不住了,與我從前猜想的出入不大,確實是他們的抑制劑出了問題,這才把研究成果當成燙手山芋扔給我們,如今眼見著掌握了控制實驗體的方法,那些人卻又坐不住了。”
趙拓冷笑,眼中殺意有如實質。
“到底是什麼人有這般大的能耐?我不信一個小小的關家能翻出這般大的風浪來。”
方量雖然腦子裡的彎彎繞繞不如趙拓多,可他也知曉憑藉一個關家想將趙拓傷成從前那模樣跟本不可能,更何況還要在多年之前突破層層封鎖在帝國森特城擄走趙晗。
“你知道當初趙晗被擄走的事麼?”
趙晗過了這麼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囚犯日子就是拜當初那次綁架所賜,方量雖不知曉細節,可大致還是清楚的。
“趙晗出身也不低,冒這般大的風險去擄他應當同黨爭脫不了干係,難道是趙家的對頭?”
“涉及黨爭確實不假,可那人卻不是趙家的對頭。”
趙拓將方量的手握在了自己手中,一時也有些為難。
“出事時喬治跟在趙晗身邊,趙晗與我小時候很有幾分掛像,再加上同樣天資過人一身貴氣,不熟悉的人很容易將他與我認錯,當初他們想抓的人跟本不是趙晗,而是我。”
趙晗曾經是帝國新一代最具天賦的人,偏偏因著此事大大制約了他的發展,別人只需要想辦法進階就好,可他卻要在進階和保留自我意識之中苦苦掙扎,即便如此艱難也還是達到了如今這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足以想見當初若沒出那件事的話他如今的成就會有多大。
“能在喬治手中擄走人的絕對不是等閒之輩,這在整個帝國也不多見,再加上與皇族有關,又在森特城頗具勢力,且對宮城防衛極熟悉,種種算下來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