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符合你上述條件的,應該就只有我一個吧。她好像再沒有認我們附近的誰,或者是小學同班的誰做乾姐姐。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只是想著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沒想到你跟她關係這麼要好,但卻跟她完全不一樣。譚馨她哪會主動幫人提東西,每次跟她出去我都是搬運工,跟她成天玩在一塊兒的米璇和袁曦也都是一個樣兒。”說完,尷尬的一笑。
我一臉嫌棄的看著他,說道:“不是吧,被欺負成這樣。”
“是,我……我比較善良。”
“善良?還是,懦弱?”
廖喆軒看著我,貌似自嘲的一笑說道:“唉,沒聊兩句你就暴露了,你不是譚馨乾姐姐,是她親姐姐!說話和她一樣,都這麼的不中聽。”
說完我們兩個都笑了。
第二天,譚馨陪我在眼鏡店配了隱形眼鏡,我半瞎的眼睛又重見了光明。
“真是託你的福,我還沒有死,眼睛也沒有瞎!”我衝譚馨說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打你的又不是我。”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那個秦雪,她是誰?”
“我初中同學。”
“知道了,除了這個呢?”
“我初一剛轉來,她坐在我前面,是班裡第一個跟我說話的人。初一的時候我們關係不知道有多好。”
“好?好成昨天那樣?”
“現在,現在當然不行了。後來她看上姚粵了,再後來我們就不太說話了,最後她直接敵視我了。”
“原來是這樣,那她也太不講理了,昨天打的好,譚馨我支援你。”我拍著譚馨的肩膀,拍著拍著又覺得有點不對勁,我問道:“哎,不對呀,那她來找我幹嘛,姚粵又沒有變心喜歡我。”
“我也奇怪呢,不知道她這回又在發什麼瘋。”
“我想起來了,昨天那個廖喆軒問秦雪,我們兩個一前一後的跑著在幹什麼?秦雪好像說是廖喆軒的姐姐看我不順眼。那個廖喆軒他有姐姐嗎?她姐姐是誰啊?跟我有仇嗎?還是跟你有仇?”
譚馨敷衍了事的回答了一句“不知道”,然後就很深沉的好像在思索些什麼。
看來她是被我問的不耐煩了,既然她不想說,那我也就不問了。昨天的事情,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新的一週
星期一,又是新的一週。
下午上課,感覺總是提不起精神來。天氣好了,熱的人犯困,天氣不好了,陰沉沉的,也叫人瞌睡。
我一會兒左手支著頭睡,一會兒右手支著頭睡。不停的變換姿勢,以防被政治老師逮住。
還記得開學那天去教導處報到,給我辦手續的那個教導主任,羅主任。當時,他一聽說我學文科就立馬衝我微笑。開課的第一天,我又在教室裡見到了他,他就是我們政治課的老師。因為掛了個主任的身份,所以同學們對他的畏懼遠遠大過老班,課堂紀律無需維持,靜悄悄的,沒有人敢說話。
剛才小睡了一下,瞌睡勁終於過去了。調整好狀態,就趕快跟上了老師的進度。翻書的瞬間,我發現斜前方的唐旭,擺著同我剛才一樣的姿勢也在睡覺。
我正在笑他,和剛才的我簡直一模一樣。誰知,我目光還沒從他身上移開,他這個時候就出狀況了。支撐頭的胳膊沒有放好,不小心從桌邊滑了出去,他整個人也就隨著掉了下來。雖然最後是虛驚一場,只是閃了一下,並沒有倒。可是,他上課睡覺的不軌行為,卻被老師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裡。
羅老師停下來不再講課,一動不動的站在講臺上,兩隻眼睛直盯著唐旭,卻一句話也不說。唐旭將兩手放在桌子上,坐的端端正正的,兩隻眼睛虔誠的看著羅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