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古爾加,你的話就像是腐爛的蟾蜍卵那樣散發著惡臭與劇毒,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古爾加摸著自己的光頭,哈哈大笑道:
“如果你們的剛達讚的血管裡面真的是流淌著白銀家族的血脈,又怎麼會被血咒困住這好幾年?”
黑草斯冷哼道:
“老剛達贊比你強得多,也精明得多,古爾加,你覺得他會承認一個不是自己血裔的傢伙來為繼承人嗎?當年老剛達贊可是在所有的族人面前留下了遺言,並且預言他的兒子必然會迴歸接替剛達讚的位置!”
古爾加淡淡的道:
“你說的沒錯,老剛達贊確實比我強,也比我精明,但是,他也比我老!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沒有能力讓女人懷上一窩崽子也真的是一件奇恥大辱……他會將這件事拿來到處說嗎?所以面對自己的私生子,老剛達贊就像是一條蚯蚓似的選擇了縮回地下默不吭聲,而不是非常乾脆的幹掉他。”
黑草斯的瞳孔開始收縮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白銀家族的血脈往往都是覺醒得很晚的,和你們黃金家族的血脈只需要接受日光的照耀就能很快覺醒不同,他們必須經歷夜晚和月亮星辰的淬鍊,才可以覺醒出神秘的力量。”
古爾加用輕蔑的口吻道:
“是嗎?我最看不起的就是知道了一點東西就自以為知道了真相的蠢貨,那麼你知不知道?凡是帶有神眷血脈的勇士背部都有天神鐫刻的標記?”
古爾加這句話一說,黑草斯的眼角忍不住就抽搐了一下,向著旁邊正在痛苦抱頭的姆本加望了過去!
然而黑草斯卻未料到,古爾加之所以肯說出這麼多廢話來,不惜給他以恢復體力的機會,便是要用這句謊言來佔據那一瞬間的先機。
幾乎只是在短短的瞬間,古爾加高大魁梧的身影已經騰躍在了空中,他肩膀上面的毛皮坎肩上,巨大的雄獅頭顱似乎活了過來一般在瘋狂張口咆哮!而烈日就成為了他的背景,刺目的陽光似乎千萬道射來的箭,灼得黑草斯的兩眼生疼,就連坎肩上的雄獅鬃毛也煊赫沸騰了起來,似乎每一根上面都鎏金出了流光溢彩的燦爛!
古爾加巨大魁梧的陰影覆蓋在了黑草斯的身上,陽光自魁梧高大的古爾加身後射過來,無情地耀著黑草斯的眼睛,因此視網膜傳遞給大腦的資訊,便是白茫茫的一片!
隨著古爾加的撲擊而下,他握持住的那把黃金權杖也在手上盤旋飛舞起來,給以它動力的,是那五根靈活/靈動無比的指頭。
按理說使用這種粗重的鈍器應該是雙手握持,但是對於古爾加來說,他的手指與黃金權杖都給人以一種有生命的正在相互嬉戲的震撼感覺,到後來,只見得一團金光圍繞著他的左手不住輪迴縈繞,更有點點銳利的光芒時而投射而出,映襯著明朗的日光灼燒著黑草斯的瞳孔。
黑草斯悶哼了一聲,已經是閉上了眼睛,但是眼皮下面卻已經淌出了兩線血水,恰似兩條血淚!不過在這個時候,他的左手再次迅速的膨脹了起來,化作了那條瘋狂恐怖的寄生蟲巨臂!
在黑草斯的意念控制下,這東西一下子就迎上了黃金權杖,似橡皮糖那樣接連不斷的圍繞著黃金權杖纏繞了上去,最後那猙獰的口器更是高速旋轉了起來,一下子兇惡無比的狠狠扎向了古爾加握持黃金權杖的手臂,毫無疑問,一旦血肉之軀被攻擊到了以後,立即就是大塊大塊的血肉被貪婪啃噬。
古爾加用力一奪,居然在力量上無法與那條寄生蟲手臂抗衡,完全搶奪不回來他的這把權利的象徵,只能鬆手放開。不過他的表情卻也只是有些恍然和詫異而已,並沒有那種攻勢受挫,神聖的武器被奪的氣急敗壞,反而有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氣定神閒。
方森巖看著古爾加,他忽然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