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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擋不住法則的力量的！”血殺急迫地說道，“而且法則會反噬的！這種反噬無人能擋！”
秦歌冷漠地看著那法則，他知道他擋不住，但是他可以試試和法則做一個交易！因為他是入魔者！
灰sè的氣流迅速地開始在他臉上覆蓋起來，那是悲傷的積累爆發，自然而然秦歌再度入魔！
“我是入魔者！”秦歌冷冷地說道，“從現在起，我當可與法則交談！”
那法則驀然一陣顫動，一股疑問的氣息緩緩出現在秦歌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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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十一章 殺秦歌者，封神！
魔族，曾經能夠創造法則的種族，自然被法則所敬畏！而秦歌為入魔者，且是唯一一個見過真正魔族的人，他有資格與法則對話。
所以法則的反噬沒有降臨，只是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疑問來，這是對秦歌的尊重。
“我要此人不在這協議之中！”秦歌淡淡地說道，他是入魔者，他不需要對法則太過於敬畏！
法則不會說話，然而秦歌明白法則需要什麼。法則可以因為秦歌的身份而敬重，但是它不會因此就隨意為秦歌改變自己！
秦歌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伸出手來，那滴浸潤著悲傷的淚滴緩緩飛到了秦歌手上。
“我將此淚滴獻祭……它是我的悲傷，也是我的七個音符所聚！”秦歌平靜地說道，“自此，以七個音符為誓，我將不具有悲傷！”
法則的氣息突然一顫，似乎在考慮秦歌的話。秦歌靜靜地等待著，他知道它會同意。沒有理由，因為秦歌是最接近魔的人！
許久，法則的氣息突然一變，法則協議圖上面的玄奧圖案開始移動起來。周圍的世界彷彿突然變得十分安靜，沒有一點聲音發出來。
或者說，沒有聲音能夠發出來。
法則協議圖上的圖案越發扭曲起來，秦歌看著那不斷變換的圖案，心頭突然湧起一股噁心。一絲腥甜出現在秦歌喉頭，那是jīng血，又不是jīng血。
那是蘊含了秦歌血脈之力的血。
魂海中，一股奇特的氣息毫無徵兆地出現了。這是法則的氣息，魂海中的魂力開始咆哮起來。漸漸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圖案。
“法則……”秦歌的靈魂看著這股氣息，像是見到了一個巨大的人臉。這個人臉並不清晰。十分模糊，然而卻散發著一股渺茫的氣息。
一道驚雷在秦歌魂海中乍響。那是法則在告訴秦歌什麼。
“依汝之意，汝以悲傷獻祭修改此協議！”人臉緩緩地開口，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冷漠，“從此不再具有悲傷！”
秦歌看著那滴淚，那上面凝聚了他所有的悲傷。這些都是他的一部分，一旦獻祭，那麼秦歌便不再完整！
不再完整麼？
秦歌苦澀地笑了笑，也許自己本來就不是完整的，一個連曾經的記憶都不存在的人如何稱得上是完整呢？
“我獻祭！”秦歌不再留戀。他留戀的東西太多了，所以他才會被步步緊逼，無法控制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所以秦歌不再想留戀！
“生效！”法則之臉威嚴地說道，秦歌的那一絲血脈之力瞬間融入了那玄奧圖案中。玄奧圖案猛地一顫，生生裂成了兩半！一半融入了秦歌的本魂中，另一半緩緩消失，似乎歸於了天地。
站在身旁的血殺不可思議地看著秦歌，他並沒有感受到來自靈魂深處的束縛。他仍是zì yóu身！
空中的七個音符紛紛碎裂，秦歌身上悲傷的氣息瞬間一掃而空。秦歌冷漠地站起來說道：“血殺，你……還是zì yóu的！”
“為什麼？”血殺問道，他很不解。秦歌肯定花費了極大的代價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