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痛的不能呼吸。慌忙的佔了起來,向記憶中的那個書房走去。
書房門口有人攔著,自己不顧一切的推開,衝進了書房。
書房還是當初的樣子,一點都沒變,那隻毛筆還是原來的那隻,那些書還在原來的位置,只是……琉璃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簫墨生,你究竟是怎麼度過這些日子的。在書房的一面牆上,掛著一張畫,畫上是一個女子不經意的回眸,靈動,大紅色的衣裙,略帶俏皮的笑容,還有那綰起的長絲。那竟是自己!他是什麼時候畫的,自己竟不知到,就好像他不經意間看見的自己那樣。琉璃走過去,伸手去扶上。簫墨生,迷你就是每日對著這張畫喝酒嗎?
眼淚不住的流下來。簫墨生,你是要我再走的時候心有愧疚嗎?琉璃,你何德何能,能有這樣一個男人為你傾心。
琉璃跑出書房,“管家,告訴我大皇子去哪裡去祭拜。”
京城的郊外絲毫沒有城裡的熱鬧非凡,更多的是無休無止的冷風和蕭索,好像那一派繁華和喧鬧都被一副屏障隔在外面了似地。
當琉璃遠遠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遠遠地兩個少年站在荒涼的郊外,一個在地上燒著紙錢,另一個在輕輕擦著一塊簡易的墓碑。此時畫面很是和諧。此時的兩個人不再是針鋒相對的,而是那麼融洽。
琉璃沒有讓丫環跟著自己,而是慢慢的而走進,站在離那座墳最近的一棵樹後面,靜靜地看著這幅畫面。那墓碑上是木板地,上面是暗紅色字跡,“高以靈之墓,夫,以諾立。”
琉璃的心狠狠地一顫,眼淚已經無聲的滑落,只剩下滿眼的冰涼。此時的以諾在哪裡燒著紙錢,一身白衣,墨色的長髮,只是消瘦了好多,曾經眼神中的銳利和意氣風發此時也都推進了,換上的是一種空洞的,哀傷的,好像時間的一切都已經精不在眼中多個頹廢。那樣讓人心疼。
“靈兒,我們又來看你了,你以前不喜歡我們吵架。我們現在已經不吵了。”聲音平靜,那蒼白的而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看著墓碑,好像在看著最心愛的人一樣。
此時的簫墨生站在一旁,琉璃的心又是一痛,當初那個一心追求自由的少年,此時眼神中盡是無盡的傷,“琉璃,你以前不是總是不放心我嗎?我今天就是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成親了。真的,我去了西域的漂亮公主,真的好漂亮,好溫柔,我發現就像你說的我終於找到了屬於我的那份天空,我的那份幸福。你這下可以放心了,琉璃。我也終於幸福了,所以你終於可以放心了。”
琉璃此時已經站在樹下泣不成聲了。
騙子,你根本就沒有幸福,你根本沒有去看那個和親公主,簫墨生,連死人你也要騙嗎?琉璃只覺得止不住眼淚,簫墨生你知道嗎,這隻會讓我對你更愧疚更愧疚。為了讓我安心,你幹嗎要這樣!
墳前那兩個人專注的哀傷著。琉璃卻不敢去叫他們。因為那情緒太飽滿,自己生怕一個沒控制住就會爆發出來。琉璃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出場了。
擦了擦眼淚,她跑回車上取了琴來,坐在那棵樹後面。輕輕地撥動琴絃,慢慢的閉上眼睛,緩緩唱來:
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
唱到最後,自己已經泣不成聲了,再睜開眼睛,看到了兩個人此時已經站在面前,淚流滿面,卻不敢接近,生怕這只是一個美好的夢,夢裡有她想當初一樣彈唱著醉人心絃的曲調。生怕這個夢像自己曾經無數次做的那樣,醒來的時候只是一室的冰涼。因為太美好,所以那麼不真實。
停下音樂,琉璃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緩緩地走了過去,伸手扶上他們的臉,“我回來了,真的,我回來了。”
那兩個人堅毅的少年此時也已經泣不成聲,此時任何語言都是多餘的,他們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