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此刻的他無法再有以前那樣的熱情,對於已經成為惡魔的夏爾 ;·凡多姆海伍也不會再有那樣的執著。
“賽巴斯欽,你很失望對吧。一大把年紀了還是要服從於那個小鬼一輩子。所以,你還會像以往那樣拼命嗎?不會了吧。。。”
他一直在低頭,滿臉都是無奈和悲傷。
“不,作為惡魔的我們的使命就是如此,沒什麼失望的。公爵您的執事不也是這樣嗎?”賽巴斯欽看向子封,“您身邊不是很多這樣的惡魔呢,像我一樣無條件侍奉著自己的主人。”
墨蕾娜笑了笑,“我和他們就像綁在一條線上的螞蚱,如果這根線燒掉我,那麼其他的也活不了了。其實,你大可以主動毀掉契約,撕開束縛,就像克勞德那樣去尋找更好,更美味的靈魂。”
賽巴斯欽心裡明白,那沒有逃路,選擇任何一條都是死衚衕,就像墨蕾娜說的,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那就這樣過完後半生吧,就當在牢籠裡玩過家家。
“墨蕾娜女公爵,謝謝您為我著想,那麼告辭了。”賽巴斯欽卑躬行禮,就作為自己給的最好的謝禮。
“可別那麼快死啊,我還等著和他並肩作戰呢。。。” ;墨蕾娜說的話每一句都像是在預示著什麼,這代表事情不會那麼容易就結束的。
墨蕾娜看著停了一下的賽巴斯欽,笑著喝茶賞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待賽巴斯欽離開後,墨蕾娜輕輕開啟黑色的禮盒,其實她真的感覺這個禮盒有點像骨灰盒,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慄啊。
盒子裡躺著一封信還有一支紫紅色的玫瑰,信封上寫著這樣一句話:夏爾 ;·凡多姆海伍,死於 ;8月 ;26日 ;1889年,享年 ;13歲。
她笑了笑,然後用餐刀割開信封的火漆印,那是一隻凜冽的鷹。信是夏爾的親手寫的:
雖然到現在都沒有了解到您的真實身份,確實讓人感到遺憾。但是從惡魔的直覺來看,您真的是那種比惡魔還要深邃神秘的人類,不禁讓惡魔產生渴望,就連我都想把您當作晚餐,同時您的身上又有一種令惡魔不可抗拒的力量,使汙穢的生物遠離。
或許,您是改變整個局勢的人,真是期待您的行動呢。
夜晚,墨蕾娜拿著燭臺走下地下室,從踏進通往地下室的門口開始她就感到極大的寒氣撲面而來。那是冰雪的氣息,越到底下深處越叫人感到寒冷,就像處在冰天雪地的南極一樣。
墨蕾娜到達地下室的深處,這裡的牆壁上都結成一層厚厚的冰霜,她輕輕觸控牆壁,冰冷的感覺是直擊入大腦,但是墨蕾娜卻非常喜歡這種冰涼的感覺。這裡的深處很寬大,就像一個廣場那樣,這就是整個府邸的地下。
她把燭臺放在一邊,然後走到整個地下室的中心,而這裡就是冰雪聚集的地方,地上都是雪白的,整個就是白色的。在墨蕾娜的前方是一堵結冰了的冰牆,看起來是一股白,也看不到牆後面有什麼東西。
“瞳。”她面無表情地喚了一聲。隨即在她身後就站著一個燕尾服男子,菱角分明的臉一樣是沒有表情的,主僕二人似乎有極其相同的地方。
“完成了嗎?還要多久。”
“小姐,我還需要十二小時。”
“好,還有十二小時。別忘了,到時我要見到的是和生前一模一樣的的吉姆,而且要記憶齊全!”墨蕾娜的臉幾乎是和那些冰雪一樣冰冷了,並沒有她期盼自己的執事回來了那樣欣喜,反而像對待一個卑微的下人一樣。
“遵命。”
但如所願吧,如果救的是夏爾的話,她就會把他那些悲慘的記憶都消除去。可是她不想吉姆忘記,雖然悽慘,但卻是最重要的記憶,重要的是她不想他重新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