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經佔了絕大的優勢!
邪魅青年顯然也是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對於四大門派如此行事十分鄙夷,卻也知道事實如此,必要時刻,他也不得不先低頭。
想了想,他乾脆的道:“既然諸位道友都同意結盟,那麼我便提出一個前提條件,好讓諸位道友在結盟後都能高枕無憂,至少,是在結盟期間。”
他轉頭正好看向四大門派領頭的那男人,道:“我們便各自發下心魔誓,在結盟期間,不得對同伴有任何攻擊行為,否則便心魔纏身,從此修為不得寸進,永留通天塔內,再不得見天日!”
他說的誓言十分毒辣,對於一個修士來說,心魔誓本就已經是一種十分強大的約束,再加上那最後一句永留通天塔內再不得見天日,那麼只要誓言一成,便是誰都不敢再有其他動作。
果然有人立刻反對道:“不行!你說的這誓言也太過毒辣!”
“是啊是啊!心魔誓便已經夠了,最後那一句實在不必要!”
“就是就是!”
就連邪魅青年原本的那兩個隊友也面露遲疑之色,這誓言,確實太過毒辣!是個修士都不敢發下這樣的誓言,畢竟,事關修為,又事關終生自由。
“秦道友……”
“這的確……”
不過兩人礙於他們之間早有的盟約,倒是不好直言反對,故而有些支吾。
邪魅青年卻是斬釘截鐵的道:“若不然,請恕我不能放心將後輩交給別人!”他頓了頓,又道:“想必諸位也是!要知道若是萬一真在結盟期間碰到什麼逆天的天材地寶或是上古傳承這等逆天機緣,諸位真的放心嗎?我們發下誓言,至少還可以商量著分配,而不是到時各自傾軋,反而全部命喪這通天塔之內!”
眾人本想再說什麼,但是仔細一想,還真是如此,修士之間,本就沒有絕對的信任,有時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尤其是那等逆天機緣,誰也不敢說自己定不會心生動搖,冒著心魔的危機去搶奪,更遑論相信原本就並非一心的臨時盟友?
“好!”還是那領頭的成熟男人率先發話,他點頭,“在下可以以心魔立誓,若在結盟期間有任何攻擊同伴的行為,便叫我從此心魔纏身,修為不得寸進,且永留通天塔中,再不見天日!”
他這般乾脆的立誓,倒是讓邪魅青年十分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因為這個男人一直給他的感覺就是十分的裝模作樣,掛著一張虛假的笑臉,讓誰都覺得他是好人,卻偏偏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給他生吞活剝,但他沒想到這樣的誓言他倒是發得十分乾脆!
要知道,這誓言他最初想防著的也只是這個男人而已!
邪魅青年目光微微閃爍,自己當下也立下了同樣的心魔誓。
其他人見此,微微猶豫後也紛紛立下誓言。
九人全部都立誓後,便將全部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塔中,各自默契的注意著一方,戒備的等待著如同第一層塔中那般的獸潮的出現。
九人卻均是沒有發現,他們有意或者是無意的,竟然把嫋嫋姑娘這個一直站在他們中間無聊的啃著滷牛肉條的大活人給生生忽略了!
或者,他們潛意識裡,早已被嫋嫋姑娘那一系列的行為將戒備心降到了最低,竟是在這般時候不約而同的將她遺忘到了心魔誓之外?
嫋嫋姑娘在眨巴了下大大的雙眼,一邊繼續嚼著牛肉條一邊在心裡想著,她是不是該感動他們如此“信任”?
事實上,能走到這通天塔中的,又哪一個又真是沒幾分頭腦的,更何況是修士,又哪能真忘了什麼事?不過一時忽略而已,過了沒多久,沒有等到怪物的眾人也都反應過來了,他們竟是都忘記了一個人!
眾人不由得互相對視面面相覷,這現在,再叫人單獨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