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人出門我也不放心。”
放下電話,我有些納悶,詩雅會有什麼事?她天天就在家裡上網,幾乎現實隔絕了,有事也是網上的事,想自己堂堂一個男人,她的老公,受傷躺在醫院,竟然還不如網路重要,心裡的氣意就更勝了。
晚上小雨打電話想過來,本來一個人在病房挺無聊的,可是想想詩雅還不知道幾點來,被她現自己剛一走就來了個接班的,肯定又是一場硝煙,乾脆還是別做那傻事,於是拒絕了小雨。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看了看四周沒人,我偷偷拿出一根菸,美美的吸了起來。詩雅已經被醫院收買了,堅決不給我抽菸,這包煙還是我千肯萬請的求小雨幫我買的,就沒人的時候偷偷抽過兩顆,還被小護士抓到過一次,幸虧哥哥隱藏的好,小護士跟警犬一樣圍著房間轉了三圈,啥也沒搜到,拿了我一串香蕉咯咯的跑了。
感覺到門口有腳步聲,我趕緊把用手指瀟灑的一彈,菸頭準確的從窗戶裡以前後翻騰無數週加轉體無數次難度係數10。0的動作墜落下去。
美娃娃走了進來,眉頭一皺,伸長了鼻子聞了一圈,然後目光凌厲的盯著我,像一隻逮住獵物的鷹。“拿來!”
一隻素白小手擺在我眼前,我裝糊塗,盯著她問道:“什麼東西?”
美娃娃惡狠狠的看著我說道:“少裝糊塗!把煙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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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無辜的說道:“上午來人給了一顆,一直沒捨得抽,剛才無聊抽完了,你要是想抽,我請,你去買。”
美娃娃笑了,走到我的床頭,拉開床頭櫃翻了個底朝天,卻什麼都沒現,我嘆了口氣說道:“太君,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你要是不相信,我把褲子都脫了給你搜!”
美娃娃皺著眉頭看著我,像是想從我臉上找到什麼破綻,我一臉無辜加善良,樣子神似被小日本摧殘的窮苦老百姓。美娃娃拍了拍我的胳膊,雖然上面有一層厚厚的石膏,但是她力氣不小,我還是隱約感到有些疼痛,更主要的是肝顫,這丫不會為了一包煙用私刑吧?美娃娃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希望你能坦白從寬。”
我心說拉到吧,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頂多半年!當我傻啊?不過這丫頭古靈精怪,也不得不防。
我拿出一籃子水果,放在她身邊,很和藹的說道:“小趙啊,工作很辛苦吧?護士長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老是讓你上夜班呢?改天我跟她說說。來,坐嘛,吃水果,不要客氣…”
美娃娃冷冷一笑,道:“看來你是頑抗到底了?沒關係,本小姐有的是時間!”
看也不看果籃,徑直走到床尾,把我的被子一掀,大聲喝道:“你招還是不招!”
靠,小看我是不?我李鋼自當兵時入黨,至今已有八年黨齡,抗戰都不過八年,還不是把小日本給滅了?你一個小小的護士,我還怕你不成?我挺起胸膛說道:“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美娃娃陰險的笑了。像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居然會笑的這麼陰險,我心裡居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緊接著,腳底板上傳來一陣瘙癢,我條件反射般的縮了一下腿,卻忘記了腿上還有石膏,縮不回來,但是肌肉倒是抽搐了一下,就這麼一下子,我就感覺腦袋裡面嗡的一聲,疼痛感從膝蓋到大腿根然後沿著胸膛只衝大腦,我大叫了一聲,身體一下子彈了起來,又砰的一下撞在床上,張開嘴哎呦哎呦的叫喚。
美娃娃笑道:“再問一遍,你招還是不招?”
我是**員,我有八年黨齡,這點小刑對我來說無疑是場毛毛雨!但是好像我現在是不能沾水的…所以當美娃娃的魔爪再次接觸到我腳底板的時候,我很時務的投降了:“在床底下!”
美娃娃帶著塑膠手套從床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