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們?孟寡婦你個小賤人...”
她著急之下也沒有時間細想為何她侄子會在這兒,只哭嚎得要罵人。
“行了,花嬸子,積點口德吧,牛成志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怨不得我們。”
於枝對上她也是毫不客氣,花嬸子一張嘴可是缺德得很。
“呸,是不是你們?他怎麼會...”
“嬸子,是你侄子想來偷東西,我和瑤娘還有我娘好好在屋裡聊著天,他突然拎著一把刀將窗子砍斷,也不知道是要有錢還是害人,我們都要被他嚇死了。”
“這不周奕從山上下來路過幫忙抓住他,我們以為是哪裡來的小偷,自然是不能輕易放過他的。”
於枝如此一說,大家的眸光落在前方破爛的窗戶上,不禁凝眉。
只是,這人是來偷東西還是其他,大家的目光閃著奇怪的鋒芒。
“這有一就有二,今天偷我們家,明天就敢拎著刀去搶其他家的,我們這也是為民除害。”
於枝這麼一說,其他人也忍不住擔心,牛成志出了名的愛行偷雞摸狗之事,逼急了確實有可能是偷到他們家。
如此,大家看著牛成志的眼神都不善。
“你胡說,成志如今可是改邪歸正了,才不會偷東西呢...”
“嬸子,我親眼所見,要不是我剛好從山上回來路過,後果不堪設想。”
周奕出聲打斷花嬸子,他的背上還有個揹簍,大家也就信了他幾分。
周奕偶爾會在山上挖陷阱,晚上去看了第二天拿到鎮上或城裡換錢,大家也是知道的。
“太可怕了吧?都持刀入室了。”
一大姐小聲嘀咕,落在後頭的村長臉色凝重上前,方才他只聽到他們說什麼抓姦,憂心忡忡過來,居然是牛成志。
“村長,這樣的人可不能讓他進村啊,誰知道哪天就真的殺人劫財了。”
有人也不怕花嬸子,直接跟村長表態了。
“就是,就應該送官府去,居然敢來我們周家村偷東西。”
“唔唔。”
牛成志聞言猛搖頭想說話,奈何被堵著的嘴巴無法說出口,花嬸子見他如此這才想起拿開他嘴裡的破布。
“成志,你說,是怎麼回事?”
她聲音著急,主要是本來說好是安排別的二流子過來的,怎麼就變成他了呢?
花嬸的眼眸是恨鐵不成鋼的,可對侄子她又沒有辦法狠心。
“是她,她約我來的,她說自己孤兒寡母要找個男人護著...”
“什麼?”
大家的目光唰得轉向前方的楚凝煙,崢崢已經被她安撫進房間睡覺去了,此時她正站在於枝婆婆身旁。
火光下她的臉有種朦朧的美,肚子微凸,單單站在那就有種弱柳扶風的感覺,確實需要個人護著。
“我呸,就你這瘦竹杆的樣子誰找你,瑤娘連你是人是鬼都不認識,約個屁,今夜可是我陪著她的。”
楚凝煙心往下墜,他這是要毀她清譽,不等她開口於枝便氣憤地又踹人了。
“虎子他娘,你...”
花嬸子要攔住她,於枝踹了下趕緊收回腳,嫌惡地拍了拍鞋子。
“就你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洗洗睡了夢裡什麼都有,自己心存歹念好意思反咬人一口。”
“就是她,我來了又突然裝不認識,她還砍了我一刀,牛老二肯定也是她殺的。”
牛成志捂著嘴後退,於枝聞言火冒三丈,不顧花嬸子阻攔又動手打他。
“我讓你亂說,你自己想爬窗被刀砍到居然汙衊我們,還有那牛老二,鬼知道他怎麼死的,是山匪還是什麼,你居然滿口噴糞冤枉瑤娘,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