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員掙扎著,手心突然閃出藍光,說時遲那時快,弗金斯一把捏住他手腕。
咔嚓——
他似乎沒費什麼力氣,就生生把警員的尺骨折斷了。
那人慾要張嘴痛呼,弗金斯手一用力,聲音被掐斷在喉嚨裡。
“說,我對你可沒什麼耐心。”弗金斯冷聲道。
那人臉色慘白,抬腳就踢,弗金斯又一把握住,配合膝蓋一頂,警員腿骨也瞬間斷了。
“我看還是捏死你,再去找下一個。”弗金斯面無表情。
警員豆大的汗珠滾落,終於,他眨了眨眼表示同意,弗金斯才微微鬆開手。
“……嘶,他們接到通知……三娘山上有通緝犯的蹤跡……”
通緝犯?
“我也是通緝犯,憑什麼追他不追我?!”弗金斯語調中竟有幾分不平。
“……說是‘純淨地球’的人……”警員艱難道。
純淨地球?
“那又怎麼樣?為什麼非要把所有人都調過去?”弗金斯咬牙。
“……上面好像很重視,永京有人來了……”
“什麼人來了?”弗金斯心頭莫名一跳。
“……我不知道……有人好像看到將軍專機……”
他話音剛落,就被弗金斯一掌擊到腦後,軟綿綿倒了下去。
“老大,我們現在?”黃毛踢了警員一腳,看向弗金斯。
“去三娘山。”他斬釘截鐵道,語氣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
下午鍾齊他們搭乘飛機抵達西金城,從璃城過去較近,姐妹倆已經在等候了。鍾齊立刻安排姐妹倆蒐集何露的資訊,可是幾個小時過去並沒有任何收穫。
“你不是說何露要來西金,再去隨遠嗎?”鍾齊盯著紀蘭蘭,冷聲問道。
“她的確是親口這樣說的……我也不知道……對了,她有沒有可能已經過了西金,前往隨遠了?”紀蘭蘭看了一眼鍾齊旁邊身著銀甲帶著頭盔的男人,心中畏懼,絞盡腦汁想著各種可能性。
“你是說她三天走了1000公里?或是使用了交通工具沒有被發現?”鍾齊嗤笑。
“……不然他們就是還沒到西金,還在路上。”紀蘭蘭心臟突突跳。
“那就麻煩你擴大搜尋範圍了。”鍾齊硬邦邦說。
紀蘭蘭點頭,走去陽臺督促紀苗苗。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鍾齊望著窗外昏黃的夕陽臉色越來越難看,再過一會兒鳥兒就沒法蒐集情報了,這一趟若是無功而返,他何苦離開他那麼遠……
突然,紀蘭蘭衝了進來,大喊著:“有了有了,有情報說賞金獵人團在三娘山追蹤‘純淨地球’的通緝犯!”
鍾齊一下站起來,問道:“確切嗎?幾個獵人?何露方有幾人?”
紀蘭蘭為難地說:“光線不好,山上還有樹木遮擋,傳信的鳥兒也沒法說得很清楚。”
“那我們親自去看看。”鍾齊對著銀甲人道,那人沒有出聲,只點點頭。
不出半小時,他們已經到了三娘山腳,晚上不宜使用飛行器,他們只能徒步上山,還沒走多遠,就見山腰爆炸聲起,遠遠傳來兵刃相接的打鬥聲。
“戰況如此激烈嗎,想必雙方都有不少人手。”想到這一點,鍾齊立刻下令西金城的警察部隊支援,免得到時候壓不住見錢眼開的賞金獵人和負隅頑抗的通緝犯。
安排好之後,一灰一銀兩個身影迅速向山腰前進,五六個士兵帶著姐妹倆緊跟在後。
打鬥的雙方一直在移動,兩人循著聲音追去,一路上見到數個形容慘烈的屍體,有的摔在石縫中,有的腦袋削掉一半,有的血肉模糊。
鍾齊太陽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