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菲立即罵道:“你怎麼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想著喝酒呢?沒喝夠是吧?要不要再撞一次?”
我知道劉芳菲是真的在替我擔心替我後怕,我能感覺到她話裡的關切,所以也任由她罵,紫煙說道:“這小子從小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脾氣!詩雅,以後再看他喝酒,直接把酒瓶給他摔了!他敢欺負你跟我說!”
劉芳菲也附和道:“對!就往他頭上摔,敢還手找我!還治不了他!”
詩雅笑道:“我哪捨得啊,砸破頭還要花錢到醫院看!”
我笑道:“還是老婆好!”
下面一句話直接讓我吐血:“把酒倒出來,換成農藥,讓他以後再也不會喝酒了!”
滿屋的人哈哈大笑起來,黃山伸出大拇指說道:“嫂子,你高!”
我感到後尾巴根涼,心想這丫頭不會哪天真的想不開了就餵我喝農藥吧?以後在家還是不要碰酒的好!
說也奇怪,自從跟他們聊起了天,我的疼痛感真的減輕了不少。其實也不是減輕了,而是我的注意力轉移了,就忽略了身體上的感覺。大家吹了一下午的牛皮,6陸續續的都走了。劉芳菲臨走的時候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臉上悄悄升起一抹紅雲,我知道她想起了我們的約定,也想讓我趕緊好起來。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讓她放心,目送著她離開病房。
小雨也被我趕回去了,晚上就只有詩雅陪著我。第一個夜晚最重要,以後就慢慢平淡了。我讓詩雅睡著了旁邊的床上,老趴在我身上,我累她也累。沒想到這妮子有招,直接把床頭櫃移開,把兩張床挨在了一起,合成一張大床,晚上就挨著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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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病房裡的客人都是6陸續續,絡繹不絕,很多朋友聽說我有事,都特意跑來看我。我反正躺著無聊,正好趁這個機會跟老朋友聊聊天,聯絡一下感情。第四天的時候,光頭這小子來了。這小子跟了我這麼久,知道我脾氣,不喜歡玩虛的,所以就空著手來的。只是詩雅看到他的時候,臉色微微有些尷尬,然後去上衛生間了。
等詩雅一走,我對光頭小聲喊道:“操,趕緊拿支菸來,老子憋死了!”
光頭掏出一根菸,幫我點燃,插到了我的嘴裡,我深吸了一口,示意他把煙拿走,然後美美的吐了出來。住院四天,一是病痛,而是規定,我竟然一口煙都沒吸過,此時抽了一口,居然隱隱有些頭暈。“怎麼樣?單子跑的還行吧?”
我對著光頭問道。昨天開始,脖子能動了,只是不能扭的太快,只能慢慢的移動。光頭把煙又放進我嘴裡,看著我吸了一口,淡淡說道:“還行。”
我感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光頭好像和我有了距離,特別是我接了郭麗的工作,當上了經理,他好像從來沒去過我辦公室,我也很少見到他,兩個人的工作地點接近了,見面卻少了,話也很少說,我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反正我感覺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這傢伙怎麼變成了這樣,我也不知道。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他聊著,最終還是沒有了話題,氣氛有些冷場,兩個人都尷尬了,光頭站起來說道:“我上個廁所。”
然後把手裡的菸頭從窗戶丟出去。還想抽一口呢,看他就這麼丟了,好一陣可惜。
閉上眼睛休息,隱約聽到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是不是人啊…他都這樣了…不給!…啪!”
最後的響聲,像是拍巴掌的聲音。聲音比較輕,聽的好想是故意壓低,不太真切,好像是詩雅,但又不太像。過了一會,詩雅走了進來,低著頭,拿著一個飯盒,開啟後坐在床頭慢慢的用湯勺攪拌了一下,然後放在嘴邊吹了吹,道:“老公,喝湯了!”
我看她眼圈有些紅,臉上像是剛剛洗過,不由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