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聲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我僅代表個人,支援藍秘書長的提議。法庭就是講道理的地方,如果依舊是強權當道,那又何必設立呢!”
第二個站起來的是林娜,她倒是沒拿任何東西去拍桌子,可在場的眾人都不由自主的收起了嗓門。內務部在以往的任何一次兩派相爭中通常都不表態,唯一的例外就是有關疆省的問題。
現在又例外了,那就說明這位女憲警頭子已經很不耐煩了,此時誰出面反對就得琢磨琢磨屁股是否乾淨,是否經得住內務部如蛆附骨般的調查。
“我僅代表個人同意我媳婦的說法……既然弄了法庭,又廢了這麼大勁兒選出來陪審團和法官,那大家就好好玩,別今天一出明天又一出!”
林娜都出面了,焦樵還遠嗎?事實證明他必須緊跟,且婦唱夫隨,只是這話說的太沒水平了。洪濤是故意通俗,他則是真俗,整句話都不能見於書面那種俗。
“附議!附議!”最大的中立派當庭倒戈,水南琴和褚婷也跟著站了起來。現在她們倆真的很感謝洪濤讓周媛帶話別當法官,這要是自己坐在上面,身後有沒有派系支撐,肯定會被當成軟柿子捏,兩頭不落好。
一時間除了屬於改革派的三個部門,其餘的政府部門在藍迪的帶領下全都起身,明確表態法庭不能採取拖延方式影響質詢過程的公正性。
雖然他們沒有偏向保皇派,甚至不曾提到洪濤半句話,可在現實上卻把改革派最後一個手段也堵死了。這就是洪濤希望的,不用偏向我,你們只需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聯盟官員的本職工作各不相同,但有一點是必須相同的,堅決維護聯盟規則,並努力使之正常執行。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每天上班是去幹啥呢?
別看初秋是理事長,是聯盟最高權力代表,可她離開了規則庇護照樣寸步難行。今天當大部分政府官員堅決表態之後,僅憑理事會里的死忠支援就遠遠不夠看了。
只要她敢站起來反對,聯盟政府立馬就會集體辭職,讓全聯盟瞬間陷入混亂,然後軍隊就會順理成章的進行軍事管制,解散理事會,重新進行選舉。
最終能不能走到選舉的環節都是問題,畢竟這個規則只存在於紙面上誰也沒試過,誰也不敢試,包括初秋和高天一。於是法庭宣佈短時間進入當庭表決,被告人洪濤暫時迴避!
“來,丫頭……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洪濤在警察的押送下離開了大廳,但他不想去隔壁的房間休息,這才剛剛開了個頭,身還沒完全熱呢,休息個毛啊。本打算去對面的孔廟裡轉轉的,可是在走廊另一頭髮現個身影。
“我很好,可是乾媽不好……你和乾媽為什麼要打架?”何婉君沒有進入法庭,倒不是她沒資格,是真不願意看到乾媽審判乾爹。見到真人了,馬上就比劃著提出了這個疑問。
“感情上的事兒別說你了,老天爺也搞不懂,我更搞不懂。你是大姑娘了,不要總為了別人活著,要多想想自己的事情。
如果不打算從政的話,秘書這個工作就沒什麼意義,不如找個自己更喜歡的事情。比如去當個機械師,像你李想阿姨那樣多和機器接觸接觸,說不定日子會過得更快樂。”
何婉君倒是和十年前沒有太多變化,屬於一眼就能認出來的範疇。不過她表情上自然而然帶著的憂鬱氣質,是從前沒有過的,即便剛剛獲救時也僅僅是彷徨無助。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