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笨蛋法子。
那旗牌將躲開火龍輦,對這座精銅戰車看也不看一眼,高高躍起半空,手中鐵盾泰山壓頂一樣狠砸下來。
這一招方位角度,拿捏的無懈可擊,王佛兒再度凝結的兩枚刀環卻找不到任何破綻可以攻擊。發現,無論自己從什麼姿勢出手,都勢必劈斬在對方的鐵盾之上。
就在這一刻,某種奇妙的事情發生了。王佛兒體內的十方凍魔道真勁,突然加速流動,五感成倍的銳化,整個世界在他眼裡突然變得豐富多姿,變化萬千。
那旗牌將的速度也似乎成了慢動作一般,在他躍到最高點的時候,為了出手肋下一動,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破綻,把半邊屁股露出在鐵盾之外。
王佛兒當然是想也不想,兩枚玄冰刀環就已經先後出手,空空綻開兩朵邪惡的血花,那旗牌將的半邊屁股,被切下來半個,慘叫之聲頓時震徹林霄。
被在如此關鍵部位砍去一塊血肉,那旗牌將頓時失去了平衡,一跤從半空跌落下來,王佛兒雖然趁機再度出手,卻都被他揮舞鐵盾,一一擋開。
有一枚刀環,在被磕飛的時候,突然化了個弧線在林中連續彈跳了幾次,才裂成碎冰。被王佛兒看到他心中突然一動,暗罵自己笨蛋:“圓環狀的物體,利用空氣流轉,跟自身的急速旋轉,可以走弧線來的。我怎麼不知運用一下。”
想到了此節,王佛兒再次出手,玄冰刀環就畫出了一個極大的圓弧,繞過了那旗牌將的身前鐵盾,雖然初次出手方位不準,可也給才剛落地,後股痛徹心肺的旗牌將驚的亡魂皆冒。
他本來以為自己六品的修為,身經百戰的經驗,捉拿一個武功低微的孩子,還不是手到擒來。沒料到王佛兒這等狡猾,竟然三番四次使用狡詐,反而砍傷了他的屁股。
這次捉人就算成功了,以後也會被人笑話他沒有屁股。
他心裡的憤怒簡直沒法形容。
“我若是捉你到手,定然折磨的死去活來,讓你後悔爹媽生你到這世上!”他卻不知王佛兒到這個世上,卻跟爹媽無關,只跟冥冥之中的上蒼有些曖昧。
王佛兒這個時候,早就一躍上了騎獸,操縱坐騎沒命價的狂奔。修羅王送他的這頭騎獸,其實並非活生生的異獸,而是跟火龍輦一樣,用魂印術抽離出來的異獸魂魄。這頭異獸名叫嘶風雷,也是風馬獸中難得一見的極品。體型比踏月輕煙獸大了一圈,力量絕倫,在《博採子,騎獸卷》中,風馬獸一篇裡,六十八中風馬獸的逸品精種,排名三十二。比踏月輕煙獸低了七名。
修羅王是知道,王佛兒根本沒能力把踏月輕煙獸封鎮,跟他交換倒也並未佔其便宜。封印一頭異獸坐騎,需要的物力財力,也不是少數。
旗牌將哪裡肯放過王佛兒,他手掌往下一按,一枚銅尺滑出袖口,一頭黑色風馬獸悄無聲息的現身,他抬步就跨了上去,卻立刻大聲呻吟。屁股上的傷口,讓他騎乘的時候,難以沾的馬鞍。
這旗牌將只能微微直起身子,讓屁股離開風馬獸,一路狂追下去,對王佛兒的憤怒更加的濃了。
“這個孩子本來也不重要,我殺了他拎了人頭回去,就說遇到其他高手,失了風。要給人知道我連六歲的孩子都打不過,以後還怎麼堅見人……”
王佛兒自然不知後面的追兵,已經下了殺機,本來他就沒把對方王良善方向考慮,心中不斷琢磨:“我還有令符這個殺手鐧,五百屍兵可以翻本。只不過,我的考慮清楚戰術。別弄得小弟無數,自己卻被人砍了。”
心裡不住的盤算,怎麼排兵佈陣,王佛兒漸漸的發現自己前方的道路越來越難走。
十年劫火運蒼茫 第十三回人不怕死勇難當
旗牌將看到王佛兒速度減緩,冷笑一聲,虛虛的雙手一拉,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