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立刻戟指關頭,大罵起來。王佛兒的六歲頑童模樣實在引人注意,讓他們想要記不住都不成。
“諸位火猿軍將士,你們在關外風吹日曬,實在辛苦,小僧這裡有些歉疚,因此就不回罵了!為了不讓諸位罵著不夠解氣,我會叫本尊座下四大屍妖在城頭,誠心聽取諸位罵聲。”
叫過四大屍妖,帶了數千名強壯屍兵,在城頭排了一列,王佛兒仰天大笑,走下了城頭,把那些火鴉軍地將士,氣的雙眼如凸。他們被火猿大將命令,化妝成屍兵,藏身隊伍之中,本來想一舉建功。沒有料到,先是被王佛兒奪了兵權,然後又被扔在關外受苦,滿腹的委屈,都化作滔滔罵聲。
不過南天門關上的四大屍妖,數千屍兵,都是無知無識之輩,聽了罵聲也全無反應。玉屍真瞳保留了全部智慧,卻恨不得跟火鴉軍一起破口大罵,聽了之後,反而暗爽到不得了,這叫罵攻擊的兩軍戰陣常用手段,在南天門下失效惡劣。
南荒龍鷲 第十三回四方震驚,原祖離鸞
大雷音寺後山,數百青壯男子,正在努力砍伐樹木。王佛兒相好了地形,打算在靈柩山的山口外建造一座木寨。本來靈柩山不缺石頭,可是時間短促,哪可能去搞那麼龐大的工程。
王佛兒以巨木為材,設計的這座山寨正好可以容納這三千多流民,夾在山口的一側,那條從山口延伸出來的大路正好經過寨門。
不過現在督工的,並非木寨設計者王佛兒,而是被他任命為“城主”的鳳雛,在跟大木頭們較勁。
王佛兒這幾日,都在風雷殿閉關苦修,他才剛剛突破了第四品的修為,繼續熟練掌握,急遽提升的力量。大雷音寺看起來平靜祥和,寺中武僧也都開始了苦修的日子。
而寺中的任何人也預料,王佛兒攻打下大雷音寺的事件,已經在整片中土神州都掀起了滔天巨浪。而最關注他的,自然是跟南荒息息相關的四大勢力,以及大爛陀寺本院。
蒼南洲,西歧城,節度使府。
兩名彪悍的武將正在跟西歧節度使姬炫請罪。
“節度使大人!我們率兵出現,火猿大將立刻放棄了跟第六魔童糾纏,率領火鴉軍退出了南荒。第六魔童也在無奈下,跟白骨道,麻衣無相,黃石大將合兵,吸納了被王佛兒從大雷音寺驅逐出來的遊散屍兵,退守鳳鳴城。我們無機可乘,只能退回蒼南。此戰未能抓住戰機,特向節度使大人請罪!”
姬炫是個十分俊逸好看的男子,雖然年過五十,仍然顯得英俊無匹,擁有一股特別的男性魅力。他全身披掛重甲,掌中的長劍橫置膝頭。嘆了口氣淡淡說道:“此事不怪兩位將軍。若是大雷音寺這麼好攻打下來,我們也不會數十年沒有寸功建立,連在南荒建立的鳳鳴城都不得不放棄了。只不過那個王佛兒真是六歲孩童麼?大爛陀寺何時培養出來如此優秀的弟子?”
那兩名武將跪在地上,不敢多言。姬炫雖然名聲寬厚,但是規矩最嚴,他們出兵無功,心裡總是有些惴惴不安。
姬炫兩眼望天,嘆氣一聲,整座節度使府的大堂之內,數十名武將,無不大感臉上無光。被一個六歲頑童比了下去,這些雄兵猛將人人都在自己的腦門,腋下,背後,胸口寫了無數地“不服”兩字。
駐守南方的荒木大將,這刻怒發如雷,他軍中的將士,人人都心中發寒。今天因為小故,已經被荒木大將拎了三人去打板子。誰都知道,這板子是因為大雷音寺而打的。
荒木大將雖然出身木族,但是性格之暴烈,跟族別相差甚大,反而有些白月妖族地猴兒脾氣。
“火猿大將潛入南荒,你們這班廢物居然一點不知。險些被人取了大雷音寺去。我鎮守南方,數十年都沒拿下大雷音寺,如果被那頭紅猴子拿下了大雷音,我以後還有什麼臉去跟人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