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長老的隊伍,起了個花名,就叫做王十方,聽到有流民兵的同伴呼喝,揉了揉眼睛,一翻身起了床來。大聲說道:“我昨日除了出門去方便,哪裡也未有去過,能有什麼禍事?你們不要胡說。”
那通知他的流民兵說道:“荒木大將的府邸已經派出人來問話,還帶了一小隊巡城兵馬來準備指證,你這些話還是跟他們說去罷!”
王佛兒心裡暗歎倒黴,卻也不懼,心道:“就憑這些鳥人,能奈何得了我怎的?找上門來,打出去就是了。”
他怡然不懼,洗漱了完畢,這才慢條斯理的穿上了衣物,直奔前方大堂。
木蓮長老神色尷尬,來跟他興師問罪的,正是荒木大將手下六大猛將之一的雲嶺術。這位荒木軍將領,為人十分沉默寡言,但是卻在荒木軍中極有威信,對手下士兵,亦是最好。
他聽到木蓮長老的流民兵出手傷了巡城輕騎,深知荒木未必會在這個時候,跟大雷音寺翻臉,此事多半會含糊過去。可雲嶺術脾氣執拗,卻非要給這些捱打了的巡城輕騎討回一份公道不可。這才登門來訪。
一淚傾城 第二十二回 雲嶺術的猛獁大力訣
王佛兒一踏入正堂,木蓮長老已經低喝一聲道:“王十方你晚上不好生休息,卻出門跟青木城的巡城兵士打架,還不跟雲嶺術將軍道歉!”
王佛兒哪裡瞧得起什麼雲嶺術,更懶得聽木蓮的命令,立刻一揚腦袋,冷笑一聲道:“原來荒木大將手下計程車兵,都是飯桶,幾十號人連個流民都打不過,還要回家去找人來問罪,真是不知羞恥。”
那小隊的巡城輕騎,被王佛兒這麼諷刺,個個羞怒,想要大聲喝罵,又想起昨日王佛兒那神出鬼沒的身手,生怕惹惱了對方,若是這小子半夜出來,專門尋仇,他們如何抵擋?頓時一個個敢怒不敢言。只是支支吾吾。
雲嶺術本來以為,打了自己軍中兵士的,定然是大雷音寺某位高手,甚或是傳聞中無盡林海遺民,因此前來問罪的時候,也帶了三分好奇。
這會見了王佛兒,變化的形貌只有十七八歲,十分俊秀,十分纖瘦,哪裡看的出來兇橫的模樣?他本想就此罷手,但是王佛兒說話,也忒不留情面,讓他也多了幾分惱怒。
“在下雲嶺術,不知這位少年出身哪家,為何看不起我荒木軍兵士?”
王佛兒看到雲嶺術一臉正氣,雖然有些木納,卻多了幾分堅毅,深知這種人一旦認了死理,極為難纏。立刻一笑說道:“若是荒木軍真有什麼了不起,不如我們來個賭鬥如何?”雲嶺木一愣,立刻問道:“我們賭鬥什麼?”
王佛兒聽了這句,立刻肚裡暗笑。他對木蓮剛才的表現十分不滿,不過他現在非是住持身份,如果木蓮長老定要他道歉,王佛兒人也沒法硬扛。
因此他設了這個圈套,只要雲嶺術肯上當,那無論賭鬥的結果如何,木蓮長老是沒法處罰他了。
“雲嶺術將軍是荒木軍大將。我只是個小小的流民,如果我能夠在你手下走過十招。我要有以後不分日夜在青木城任意行走的權力!”
雲嶺術沉吟片刻,說道:“有些軍事重地,城中人家的私宅,我可沒權力允你。而且你輸了,又輸些什麼?”
王佛兒嘿嘿笑道:“若是我輸掉。就給諸位官爺磕頭認錯。”
雲嶺木雙目突然亮起氣芒,猶如一團濃密而化不開的綠意。一字一頓的說道:“好,不過我不願以大欺小,若是你能在我手下走出三招,便算是你賭鬥贏了。”
木蓮長老這個時候,喟嘆一聲,心裡暗自叫苦:“王佛兒住持,這是怎麼弄的,連他手下的流民都這般驕橫,我當初在大雷音跟這些流民接觸的太少。早知都這麼難以管束,我一人不帶就好了……”
這座豪宅佔地極廣。在後園也有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