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毓秀吃吃喝喝,習年放下了筷子,老人純粹沒胃口。
「您老別想那麼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我這身板子生了三胞胎元氣大傷;要不是有修復液,我現在不一定能站在您面前,所以,您另請高明吧。」
老人認真瞅她半響,思維電轉,「掛名指導也不行嗎?不需要你帶著他們,只需遇到問題的時候幫忙指點一下?」
「您老真是鍥而不捨,為了達成目的,一退再退也在所不惜。」
「沒辦法,誰讓你的腦子好用呢;總能想到旁人想不到的東西,做出旁人做不出的成果。」老人苦笑,他又何嘗想這般?不過是為了科技發展罷了,「你可以在研究院裡掛一個總工程師的名,有問題,再去指導,可以嗎?」
他已經退讓到了這一步,鍾毓秀再說不出拒絕的話,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九州確實太難了,夾縫求發展,真的很難。
他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發展的機會。
「您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拒絕嗎?」可憐巴巴的老人家,一退再退,只為她偶爾出手;她還能說啥?
習年會心一笑,暗暗朝老人豎起大拇指,所以,關鍵時刻還是您老當益壯。
鍾毓秀看了個正著,只當沒看到;今天這頓飯是鴻門宴沒錯了,她要多吃點兒,吃回本。
「毓秀同志,我在這裡多謝你的理解和付出。」老人起身朝她鄭重鞠躬。
鍾毓秀嚇的跳了起來,忙避開這一禮,「您可別,有話好好話。」禮太大,她怕閃著腰。
老人直起腰笑了笑,與習年道:「瞧把這孩子嚇的,來,毓秀同志坐下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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