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環附近這些人就是凌天閣僅存的修士了。
那戰舟則是松香書院的倚天舟。
看得出這是松香書院留下的預備力量。戰舟表面靈光四射,卻沒有發動任何攻擊。南無鄉以神識探查,想知道舟內有多少人。但不出所料,神識被戰舟的靈光擋住,無法滲透。
“小子,有什麼猶豫的。先殺那個矮胖的,再殺那兩個使劍的,最後再看看那朵妖雲有什麼名堂。真是奇怪,老夫連妖皇都不怕,竟然被那妖雲弄得心裡發慌。”
“前輩,事態嚴重超乎想象,只好勞駕您多出手幾次了。”
南無鄉見形勢危急,索性將寶塔朝宴如書擲去!
宴如書專心致志的應對汪九雷,驀然見一座寶塔襲來,從尺許大小暴漲到九丈之高,散發出一股壓力驚人的金光,不由得心驚膽戰。
奈何與汪九雷神通相對,狂風與雷霆大作,誰也不敢退縮半分。
寶塔也沒給他猶豫的時間,前一刻凌空而起,後一刻放出一片金光,他眼中金光一閃,已經換了一個世界。
南無鄉縱身一躍,在半空中抄起恢復到一尺大小的七竅塔。
“你小子太不尊重老夫——”金道人透過神識,發出不滿的埋怨。
南無鄉無暇理會,沒等他說完,便再度將七竅塔朝與祝太一對戰的修士擲去。
這位修士周身環繞七口飛劍,每一口都只有巴掌大小,顏色各異,是用七種不同的靈玉鍛造的。
七口劍中,有三口懸在頭上,每見雷霆劈來,便有一口迎上前去。
另外四口圍著祝太一,從不同方向輪番出擊。每次劍光飛動,都能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恐怖的痕跡。
祝太腳踩風印,頭懸雲印,護住上下。右手持劍,左手空懸著一顆雷球,時而揮舞寶劍,時而打出一道雷霆,擊飛斬來的飛劍。
他的防禦堪稱周密,可往往對方斬來十幾劍,他才能抽手向對方打出一道電弧,顯然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他入道時間不久,能護身周全全憑法寶眾多。然而纏戰至今,法力已近枯竭,能死戰不退,全靠意志支撐。
南無鄉看出危急,才用七竅塔解圍。
那修士佔了上風,一直分心環顧,見南無鄉扇飛封不寒,已在震驚之中,又見一座金塔收走宴如書,就更是焦急。
可惜才生退走之心,便見這寶塔飛馳而至,只好操縱頭頂三劍,朝寶塔斬去。
凌天閣的修士,修行到一定程度後,皆與寶劍心神相交,因而神念所及,飛劍驅使如臂。可三口寶劍才靠近七竅塔,被塔上金光一掃,便與那修士失了聯絡。
修士一聲驚呼,再不顧其他,連忙收回其餘四口寶劍,欲往本派陣營避走。
豈料七竅塔金光暴漲,將其也一同罩住。還不等他掙扎,金光又一個倒卷,將其也收了進去。
從南無鄉現身戰場,到擊退封不寒,再收走宴如書以及那凌天閣的劍仙,統共不過兩個呼吸的時間。
汪九雷與祝太一忽然失了對手,彼此相望一眼,同時露出震驚之色。
南無鄉早就說過,破掉中皇劍後,要離開京瀾城,尋一個幫手降服凌天劍。
按說沒了周世仁,玉皇觀必然需要一段時間調整,這個空檔裡,三宗不會發動攻擊。
可他們不知道,文松齡在南無鄉體內留下記號,掌握了南無鄉的行蹤。
文松齡知道馮九虛在七霞山一戰透支潛力,雄風不及往日,又知道無鄉不在城內,就說動封不寒,不等玉皇觀調整,就全力進攻京瀾城。
未想煉妖爐不負盛名,馮九虛不計後果的催動下,竟將他與一位同門,以及一個凌天閣的修士一同收入煉妖靈獄之中。
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