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似
乎一直覺得離自己很遙遠
的詞語,應該說,就在那一刻,愛情,第一次以充實的感受、豐實的細節伴著小許單純的微笑、偶爾的憂愁、以及他的一舉一動,真真切切
地融進了我的生活當中。
那天午飯沒結束的時候,還在飯堂呢,女更年突然從隊部的餐桌那邊站起來說:“大家一邊吃一邊聽我說個事兒。”
“最近,我發現我們隊有些學員有不假外出現象。據我所知,有的一個外出證輪流的出去好幾個人,這是很不遵守紀律的一種表現,我和隊
長商量過了,以後要加大節假日外出的請銷假力度,外出證嚴格進行登記。吃完飯之後,各個班的骨幹到隊部來一下。”
我的心裡“格噔”一下,第一反應倒不是自己要挨批,而是朝小許他們餐桌的方向看了看,這個守紀的孩子肯定是經不住嚇的。
果然,小許一邊吃著飯,眼神正往我這個方向看呢,那眼神像幼兒園的孩子偷吃了什麼東西被其他小朋友向老師檢舉了似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小許一米八幾的個頭,有時候總給我的感覺他就是一百分百的兒童。
我朝著他微微搖搖頭,給他遞了個的眼色,讓別擔心。
不過自己在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陳昕方建東他們都這樣幹過,怎麼我跟小許第一次不假外出就被發現了嗎?不會這麼倒黴吧我倆。[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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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隊部開會的時候,才知道女更年在飯堂撂的那幾句話不過是投石問路,經驗主義而已,完全來自於隊長和她以往歷年管理學員隊的經驗,
覺得這種外出證現象在學員隊的這個階段很可能存在,應該防患於未然吧,實際上也沒掌握什麼具體情報。
看著陳昕他們暗暗鬆下一口氣,卻仍然正襟危坐,一本正經的樣子,覺得挺搞笑。
我一直吊著的心也放下了,自己倒真的覺得無所謂,就是擔心小許,這個爭強好勝的傢伙要是被抓個現形,然後再讓他在隊裡做個檢討什麼
的,那我的罪過可就深重了。
會上,女更年佈置了另外一件事,說院本部的校園有校園廣播,訓練基地這邊沒有,校團委要在這邊也搞一個廣播站,叫基地之聲(那時候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