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海第
幾人民醫院好像,但最終
也是無力迴天,回來後沒多久,就離去了。那時候,一個小學生對人間的生離死別畢竟還沒有什麼更多的體會,對於母親的離去好象沒有更
多徹骨的痛苦,哇哇哭過
幾次就生活就又恢復了平常。而小許也許不一樣吧,他父親去世的時候他已經在部隊了,沒能給父親送終,心裡的那種大悲可能別人難以體
味。因此,他現在對母親
那種近乎偏執的愛也就值得理解了。
從未到過的上海被我們的敘述蒙上了一種憂傷的色彩。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小許突然提高了聲調說。
我也覺得這些似乎與我們旅行的心情不太符合,不過倒是因為有些相同的身世和對於上海的共同印象,讓我們找到了一些悲慼與共的感覺。
“對了,等放完假開學好像就是奧運會了,奧運軍團裡你喜歡誰啊?”小許瞅了一眼上車前買的報紙,問我。
“你這範圍也太大了,我喜歡的多了。”
“比如呢?”
“比如,刑傲偉,李小鵬,王勵勤,伏明霞。”
“不喜歡田亮啊?”
“嚴亮?他就留給你喜歡吧。”
“靠。”
小許鄙視地看了我一眼,接著又問:“你估計咱們國家在悉尼能拿多少金牌?”
“估計能跟亞特蘭大差不多吧。”我說。
“96年是16枚,我預計今年肯定能有25枚左右。”小許很肯定地對我說,然後如數家珍地跟我說跳水,射擊,乒乓球什麼的,哪一塊誰拿什
麼的,分析得頭頭是道。
“你有些過於樂觀?”我覺得他分析的有一些不是很靠譜。
“這已經是我保守的統計了。”他好像是他要去拿金牌似的,很得意的樣子。
那次我們倆還打了個賭,說如果金牌數離16近,就是我贏,離25近,就是他贏。他說,誰輸了誰就請對方洗一個冬天的澡,學校澡堂。我說
,幹嘛要打賭洗澡啊,就是我贏了,我也樂意天天請你去洗啊。
途中的幾個小時在我們的聊天中,一瞬而過。
到上海的時候,已經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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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後,我們沒去找住處,而是直奔外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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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就是年輕人的激|情吧,總想在第一時間內去看想看到的東西,總是首先考慮到玩,然後才是吃住這一類的實際問題。
我們坐的公交車,正趕上晚飯時間,車子慢慢騰騰地到了外灘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就在我們走下公交的時候,眼前的璀璨的霓虹世界似乎一下子把我們震住了。
多年以後,我不止一次去過上海,到過外灘,但再也沒有那時候與小許一起看到那樣夜色的震撼感覺。到現在,所有與外灘相關的畫面似乎
都成了我記憶當中至
美的收藏,以至於現在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文字去表達,好象一表達出來就會離自己心中本有的那樣夜色與感覺相差甚遠。一直到剛才看到
樓上的處方和81兩位朋
友幫我貼上來的外灘夜景圖片,我和小許的外灘之行才從心底慢慢浮起。
記得當時我們倆從公交車站往江邊走的時候,兩人竟然什麼話也沒說,就那樣並排地走著,那種感覺現在依然很清晰,就是覺得像在朝聖似
的,朝聖,真的,我
也不知道那時候為什麼會有那樣的心情,那種安靜,那樣地接近美,由美而生的類似永恆,類似信仰的概念在大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