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只要她認準的事兒,光靠外部壓力很難做出改變。
當然了,也不能覺得周媛會永遠站在自己一方,聰明人更懂得與時俱進,此一時彼一時,現在考慮這個問題有點太早,沒必要。
“……那、那你妻子呢?”朱瑪肯定理解不了洪濤對周媛的評價,不過她信了。然後開始咬手指甲,好像勇氣在指甲里長著,多咬幾下就敢把她覺得很為難的事情提出來。
“她啊……是個好女人,可我這輩子也只能對不起她了。有時候放手反倒是珍惜,你能理解嗎?”
其實在這件事上洪濤自己並不為難,誰問都可以這麼回答。因為就是心裡所想,沒什麼可隱瞞的,更不需要討論。經過這麼多年的驗證,自己當初的選擇也沒有不妥。
如果強行拉著初秋一起出逃,先不說怎麼合理詐死消失,光是疆省這邊嚴苛的自然條件和艱苦的生活方式,就不是一個城市女人能很快適應的,更不見得會喜歡。
現在不是挺好的嘛,聽周媛說初秋在理事長的位子上乾的很不錯,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唯唯諾諾還充滿了自卑的小女人,在各方勢力之間搞起平衡來,比林娜也不遑多讓。
最主要的是初秋這幾年過得很快樂,失去了丈夫並沒讓她頹廢,反而更積極主動了。這就應了古人的總結,有些人有些事,和則雙損、分則雙利。說白了就是不太配套,強行湊在一起不光不會執行順暢,1+1反倒小於2了。
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真沒必要為了彰顯重情義,就昧著良心非說如何如何想念、怎麼怎麼悔恨。除了些許抱歉之外,祝福她能過得更好比啥不強啊。
“人生真的很奇妙,我知道你的時候還是個十多歲的小女孩,只聽大人們說在東邊很遠的地方有個傢伙殺喪屍特別厲害。”
“我和姐姐還偷偷幻想過以後也找個那樣的男人,有了他保護就什麼都不怕了。誰能想到夢想有一天真會實現,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實際上朱瑪對洪濤的過往並沒太多興趣,只是被周媛刺激到了,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在得到男人比較靠譜的保證之後就不再追問,開始感嘆自身的奇遇。
至今為止,雖然每天都睡在一個被窩裡,可她依舊沒法把身邊的男人和那個響亮的名字緊密聯絡到一起,總有種似夢似醒的感覺。
“你姐姐的事情也安排好了,她應該還活著,很大可能在東亞聯盟,還嫁了一位高官。但這件事不能急,她的身份一旦暴露必然會受到逮捕審判,光靠周部長一個人攔不住,得慢慢想辦法,既要脫身又不能連累太多人。”
說起這次和周媛的會面,洪濤怎麼琢磨怎麼虧。除了滿足了女人的身心需求之外,還提供了很多有價值的情報。比如趙斌的身份,再比如朱瑪姐姐的大致情況和長相,最終又搭上了兩管血,收穫的僅僅是口頭承諾!
哦對,還有個算不上收穫的收穫。周媛走的時候會把張柯和希貝克一起帶走,回去之後也儘量讓他們少摻合有關疆省的事情,爭取把已經有了的某種猜測慢慢淡忘,尤其是小胖子張柯。
至於說另一個見過自己面容的徐小曼怎麼辦,按照周媛的意思乾脆再安排一次秘密會面,然後由自己把她幹掉往大山裡一丟。要說起狠毒來,這個女人真是六親不認,一切礙事的人全都除之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