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主人的脾氣很差,動不動就罵人打人,他和姐姐在這家裡,其實一點地位都沒有。
“主人?”張順暗暗皺起眉,心道:“原來這小男孩和他姐姐,是寄人籬下的奴隸。看到他一臉陽光,還以為就算不是富家公子,也是個衣食無憂的人。”心下對這男孩,又多了幾分欣賞。
點點頭,示意自己在這裡等著。男孩大喜,準備進門。忽然房內傳來一聲淒厲的叫聲,“啊——”“姐姐?”男孩聽出是姐姐的聲音,不管張順了快速破門進去。張順怕他們有事,也跟著進去。
只見一個胖婦人拿著一根毀靈藤條,凶神惡煞般站在滴水簷前。另有一個看起來約莫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蹲在地上,眼裡充滿了恐懼之色。她的身上,有一道紅色的鞭痕,像一隻受傷的小白兔,無助彷徨。
她的身旁,幾朵花掉落在地上,花壇盡碎,豔麗的花朵也折斷了枝葉。
“姐姐!”小男孩快速走過去,護在姐姐身前,衝著胖婦人怒道:“你為什麼打姐姐。”
胖婦人瞥了張順一眼,沒當回事,俯身伸出一根肥胖的手指,點了一下小男孩的腦袋,“嘿你個小雜種,竟然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說著揚鞭一抽,毀靈鞭破空而來。
“弟弟!”女孩大驚,想要護弟,可是男孩卻異常堅決,昂著腦袋絲毫不避,女孩已經來不及了。何況胖婦人是三品獵人,她們遠非對手。
毀靈鞭和捆靈索一樣,是一種特殊的工具。抽到絲毫不會超能的普通人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但凡只要有點超能力,抽在身上便如萬針攢刺,劇痛難忍,是超能界最常見的行刑工具。
胖婦人這一鞭毫不留情,男孩又絲毫不避,這一鞭非將他大城重傷不可。
然而就在長鞭揮落的瞬間,一股姐弟兩身上忽然產生出一股斥力,將長鞭反彈了回去,正好落在胖婦人身上。這股斥力反彈了百分之百的力道,所以胖婦人抽了多重,彈回去的就有多重。
那一身肥肉著了一鞭,頓時傻豬般叫了起來,“啊嗷——你個小賤人小雜種,沒良心的白眼狼……”一對髒話跟著罵了出來,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不過姐弟兩聽得慣了,反而不在意,只是很好奇,“怎麼女主人的鞭子明明抽下來的,怎麼反而抽自己去了。”
聽到動靜,房內立即走出來一個鬍子糟粕的男人,她詫異的看著這一幕。看到胖婦人被打了一鞭,心中別提有多痛快。可是又不得不裝作大怒的樣子,“誰,是誰敢打我老婆。”他是一個四品獵人,但看樣子十分懼內。
張順瞅見,他身材消瘦,幾乎只剩皮包骨,忍不住鄙夷,“做超能高手做到你這種地步,也真是夠丟超能高手的臉了。”不過聽到他叫喚,便走上前。
“是我打的,你想為她出頭嗎?”張順扶起姐弟兩,把他們帶到一邊。
小男孩和女孩都非常詫異的看著張順,眼裡又感激又擔心。他們是奴隸,被打那是奴隸的待遇,張順雖然能夠阻止一時,但與理不通。事情鬧大的話,還有可能連累到他。
小男孩本來就很愧疚,不想再讓張順因為自己的事而受到連累,怯怯地拉著他的衣角,“大人,謝謝你幫我們,不過你快走吧,免得手動啊牽連。”女孩怯怯地偷看了張順幾眼,卻不說話。
胖女人和瘦男子一前一後,將張順堵住,“不準走,打了人就想走嗎。”男子道,“別以為你本事比我們高,我們就會怕你。”他之所以懼內,不是因為尊級老婆,而是他老婆的孃家在沓城頗有名望。
“我有說過我要走嗎?”張順冷冷的瞥了這兩人一眼,隨手一招拉了個凳子過來,坐在天井中,“不給你們報復的機會,想必你們也不會甘心。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我在這接著。”
胖瘦夫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