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吧。
我剛到銀行門口,她打電話讓我到前面的路口,我就朝前走,一輛藍色雪鐵龍車停在我的身旁,開車的就是喬海藝。搞的這麼神神秘秘?我說。她並不搭理我。去哪呀?是不是想請我吃飯,我說。
去我家,喬海藝說。
去你家?見你父母?我可一點準備都沒有啊,我說。
她瞪了我一眼,說,去我自己住的那個房子。我就跟著她上了樓,房間收拾的很乾淨。她去廚房泡茶,她說,我平時住父母那,只有回來很晚的時候才來住。這個房子是貸款買的,原想租給別人住的,怕弄髒了就沒租。
有什麼事啊,我問。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找小姐了,喬海藝在廚房裡說。
沒有啊,我說。
我親眼看到的,你晚上7點鐘在國賓酒店吃飯,9點半去的洗浴中心了,1點17分出來的。喬海藝把茶杯遞給我說。
不會吧,你怎麼跟蹤了我,我有些驚訝。
說說你都做了什麼?喬海藝說。我就把和秦總請吃飯的事和洗澡的時候看到三哥的背後紋的忠字告訴了喬海藝。
看來這個姓秦的挺看重你呢?
是的,上次我砸他的酒吧,他似乎就對我印象不錯。
他們要拉你入夥嗎? 喬海藝問。
是的,但我不想加入,那可是不時鬧著玩的。
我覺得你還真不如做個臥底呢,你要是同意,我就把這個事情給上級彙報,喬海藝說。
有銀子拿嗎,我說。
當然有了,如果組織批准的話。
還有什麼好處,組織能不能解決我的個人問題,我想娶個媳婦,我笑著說。
你想娶什麼媳婦?喬海藝問。
就你這樣的媳婦。
你想得挺美的呀,喬海藝說。
我給你當臥底,是不是以後我們就是革命同志了吧。
喬海藝笑了,晚上在我家吃飯吧。
那好啊,你給我弄什麼好吃的?我問。
也沒什麼好吃的,白水煮麵條,喬海藝說。
聽她說完,我張大了嘴巴。
怎麼了?
家裡有雞蛋嗎?我問。
沒有。
真好啊,這個日子過得,我笑著躺在沙發上。你笑什麼?喬海藝問。你知道嗎,我中午就吃得是白水煮麵條,還找了半天的雞蛋。喬海藝也笑了,說,要不我下樓給你買雞蛋去。
你就不能買點別的,比如牛肉啦,我說。
給你煮麵條吃就不錯了,你將就一下吧,說著喬海藝起身去下麵條,她走到視窗,朝外望了望,說,快來看呀。
什麼玩意?
流星雨,喬海藝說。
我懶得去看,我還想著那麵條,你家裡有榨菜嗎?
沒有。
24 局長和女護士
秦總在酒吧上面的辦公室,給我一間房,說臨時給我辦公用。劉文斌上來說,可以啊你,老大很看重你呀。我說沒事你多來玩。沒時間玩了,最近有一個工地鬧事,劉文斌說。
怎麼回事呢?我問。幾個兄弟被打了,我正召集弟兄們去報仇呢。劉文斌說完接了個電話,他把電話掛上後,說,老大讓你也過去,說事。
我心想,這個事情也找我,我可不想和人家打架啊,我心裡忐忑不安的。
秦總說,劉文斌你說說這個工地的情況。
我們有一個塑膠鋼窗廠,給這個工地供貨,工地負責採購的也同意進我們的貨,沒想到啊,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另一家塑鋼廠也要給這個工地供貨,當然我們不答應了,昨天下午,他們召集一些人,打傷了我們幾個的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