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相思點了頭，神色變得凝重。
“有空。”傅寒川頷首，“去書房說？”
“好。”
盛相思隨即叫來許春和元寶的保姆，叮囑她們顧好兩小隻，跟著兄長上去了樓上書房。
書房裡。
“坐吧。”
關上門，兄妹倆相對而坐，傅寒川隱約猜到了妹妹要說什麼。
“是關於冉冉的事？”
“是。”
盛相思抿了抿唇，直視著兄長，“我想問問，這件事，大哥打算，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嗎？”
她得確定兄長的態度，才好跟他說下面的事。
如果，大哥到現在，還‘捨不得’姚樂怡，那麼，她就沒必要跟他多說了。
“大哥，請你跟我說句實話！”
“……”
盯著妹妹兩秒，傅寒川沉聲道，“不是。”
但是，他微蹙了眉，“相思，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你只要過好你的生活就好。”
“大哥。”
盛相思卻道，“冉冉是我的好朋友！”
眼眶泛紅，“出事那天，我就在現場，我是親眼看著她出事的！這也是針對我的一場故意殺害！不只是你和冉冉的事！”
無論是出於良心還是道義，她都不能不管。
“大哥，我要兇手付出應有的代價！還是說……”
盛相思不太確定，“大哥你，其實還是想庇護姚樂怡？”
“不是！”傅寒川搖頭，果斷否認，“當然不是！”
“好。”
盛相思勾唇，笑了下，“我相信大哥，大哥，你也相信我，或許，我能幫到你呢？”
“？”傅寒川疑惑，“你要怎麼幫我？”
盛相思這才說道，“我要見方諾，還有夏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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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結束拍攝，回到江城，就想這麼做了。
但是，兩位都是刑事重犯，法律只允許親屬及監護人探視。
盛相思沒有辦法，但是，“大哥，你會有辦法的，對嗎？”
的確如此。
在原則可控範圍裡，這點事，對傅寒川來說，輕而易舉。
只是，他不大明白。
“你要見她們幹什麼？”
“先見了再說。”
盛相思道：“見了面，或許會有辦法。大哥，她們兩個，都是很重要的人證！”
“我知道。”
傅寒川頷首，“她們倆，祁肆都有在盯著，但目前為止，一無所獲。”
妹妹能有辦法？
“我認識她們，更瞭解她們。”
盛相思不肯放棄，“一次不行，就見兩次！兩次不行，就見十次、一百次！”
懇求道：“大哥，你讓我試試？”
望著妹妹過於急切且認真的臉，傅寒川靜默數息，終究，點了點頭。
“好，大哥答應你。”
盛相思一喜，“謝謝大哥！”
“不過。”
傅寒川接著，把情況跟她說明了下。
見方諾容易，她人就在白湖監獄，判了六年。
“夏萌那兒，你要不，暫時還是別去了？”
傅寒川抬手，指了指太陽穴，“她這裡，問題比較嚴重，宣判定罪後，就被送去了二院。”
江城二院，精神病院。
這樣嗎？
盛相思微愕，沒想到，夏萌的精神狀態糟糕到了這種程度。
“我還是想去看一看，大哥，可以嗎？”
妹妹過於執著，傅寒川只能答應。